夏景甜這才看見,那20多個衷心的下屬,在屋裏的四周,或蹲,或坐,或站著,這一看,明顯的就是人家正在商討。
夏景甜尷尬的想出去,但是,堯森示意她無妨,可以旁聽。
他們討論的大致內容是,因為人數少,所以,他們不能正麵和敵人交鋒,隻能偷襲,但上次偷襲成功,這次敵人一定提高了戒心,再加之,他們沒有武器,因為鐵是國家掌控的珍貴物資,所以,他們沒有兵器,更不能同敵人正麵交火。
這時,堯森提議,可以用火攻。眾人連聲說好。堯森要大家先回去,具體細節明天在安排。
待人都走後,堯森望著夏景甜。
“景甜,一直在看你發愣,你在想什麼?”
“堯森,皇宮剿匪不利,難道民間就不能組織抗匪?就任由人家自由的出入我們的邊境?搶奪我們勞動果實?”
堯森皺著眉頭,眼神不知望向何處,久久聽不到他的回音,久到夏景甜忍不住要發飆時。堯森低沉的聲音傳來。
“將軍們腐敗無能,她們根本不在乎老百姓的死活,遠古時候,五洲曾經結下盟約,如若有一國試圖吞並另一國,其他四國必群起而誅之,所以,她們知道再怎麼鬧也不會鬧出大的動靜來,守城吳將軍日日買小倌,飲酒作樂,哼,貧苦人家的孩子被賣給她做小倌,是白天立著進門,晚上被橫著抬出來。”
堯森閉上了眼,緩緩的咬緊牙關吐出了四個字。
“日日如此”
便躺在床上,不再言語。
夏景甜也不禁眼含淚水,雙拳緊握,咬緊牙關說道:“吃著百姓的稅賦,不僅不能保護百姓,反而比外族人更卑劣的殘害自己的同胞。這是亡國的節奏。”
“景甜,不要亂說。”堯森一把捂住夏景甜的嘴,嚴肅的壓低聲音說道。
夏景甜將堯森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輕輕挪開,複又輕聲開口道。
“上古時候的五洲盟約已過了多少代?立盟約的時候缺糧食嗎?”
“不缺,據史書記載,上古時,土地肥沃,糧食豐產,家家有盈餘,戶戶有酒喝,五洲皆同。但如今,誰還舍得用糧食大批量的釀酒?”
“所以,立約時的背景和如今的背景不同。”
“但是,皇宮的人看不出這一點來。”堯森無奈的說道。
“堯森,你必須成立自己的安保部隊,也就是糾結一批人,保護自己的糧食和財產”。
夏景甜看著堯森鄭重的說道。
堯森深深的看著夏景甜,身體中的星星之火被徹底點燃。
第二天,堯森又在同下屬開起了閉門會議,這次夏景甜沒有進去旁聽而是。。。。。。悠閑的上街溜達去了。
“公子,那個女人沒有拿您的令符就擅自出去了,堯琴懷疑她是去給敵人通風報信去了。很有可能,她就是敵人安插在我們這裏的奸細。”
“堯琴,注意你的措辭,這是在商討正事,還不快坐下。”
堯森對於現在的堯琴感到頗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