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倒也輕鬆自在。
隻是,這幾天夏景甜總能夢到外祖父的片段。有時微笑,有時嚴肅,有時又鄭重的交代她什麼,但醒了之後,究竟交代了她什麼東西,她又都記不起來了。
這天,堯森告訴她,他的傷勢已好的差不多了,他們要啟程回別院了。
夏景甜不知道,原來別院離這裏這麼遠,因為來的時候走的是山洞。感覺一天多的時間也就到了,但回去時因為要繞過整座山,所以走了兩天才趕了一半的路。
在路上,夏景甜入眼的是窮苦的百姓,和吃不飽飯的孩子,她問堯森為什麼會這樣?堯森歎了一口氣告訴她,由於,這幾年糧食減產和邊境地區受到外族的騷擾,所以民不聊生,國家也派了軍隊前去抗敵,但收效甚微。
這時,堯琴插話道:“還不是那揚州人奸猾狡詐,強搶豪奪,沒有道義的國家。”
夏景甜聽了這話,頗為不讚同,於是,沒忍住的接口道:“何為搶?明著告訴你的,那是借,再說了,不比被搶者奸猾一點,狡詐一點,能搶回東西去嗎?”
堯琴被氣的七竅冒煙。
“公子,你看這個女人,她幫著外人說話。”
堯森看著夏景甜,驕傲的微笑著。
哼,我堯森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般。
“堯琴,景甜說的沒錯,不是人家奸猾狡詐,而是我們太過愚笨。我聽說,前段時間,在邊境那一仗,人家都打到營帳裏了,而我們的士兵都還在睡覺,後來追責時,守關大將居然叫囂人家偷襲沒有知會一聲。”
“以訛傳訛吧?守關大將不可能愚蠢至此吧?誰家打仗會提前知會你呀?”夏景甜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著堯森問道。
但這句問話,卻引起了堯森的皺眉及堯琴的嗤之以鼻。
“喂,我說你這個女人,不要在我家公子前假裝懂得好多,露餡了吧?不是自古以來打仗不知會,而是,自古以來,打仗前都有文函的,發兵何名,幾日攻打,攻打何部位,文函裏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次揚州的事情,分明就是不守道義,要受到眾國譴責。哼!”
說完,堯琴驕傲的看見堯森。似乎一個等待誇讚的小姑娘。
但堯森隻是淡淡的一句,“這些事情是國家的事情,跟我們小老百姓有何幹,快趕路吧。”輕鬆帶過,並徑自向前走去。
堯琴越發恨恨的瞪了了一眼夏景甜。隧跟隨堯森而去。
隻有夏景甜被雷的不知所以。
鬧哪樣啊?發兵之日,發兵攻打的部位,鬧不好,連出多少兵都告訴了對方,那是打仗嗎?純粹過家家呀。
一路上,三人再也沒有更具建設性的對話了。
在第二天天黑前一行人終於到達了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