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不不不,我不會遊泳,啊,啊,改一個地方可不可以,我不要掉入水裏。”
“噗通!”“咕嘟咕嘟”灌入嘴裏的水成功堵住了,夏景甜後邊那句未出口,想要掉落沙灘上的話。
“這是鬧哪樣?要不要這麼衰,我都已經一無所有了,還要奪去我的生命嗎?不要,不要咕嘟,咕嘟。”
“這是什麼東西?是樹?這麼軟的樹?我要爬,我要爬,我不要被淹死。”
“咳咳咳。咳咳咳。”夏景甜攀附著她所認為的那顆樹,終於爬出了水麵,呼吸到空氣,她大口大口的吸著。現在她心裏唯一的感覺就是,活著,真好。
“樹啊,真是感謝你。”夏景甜回過神來想要好好感謝一番樹,但是——但是——,夏景甜瞬間石化。
這不是一顆樹,這不是一隻蛇,這是一隻有著人的腦袋和上身的蛇,或者說,下肢有著蛇的鱗片的人。
“要不要放手?”看看它的眼睛,紅色的眼睛噴著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要用它的獠牙將夏景甜生吞下腹。
“是要被吃掉,還是被水淹死。”夏景甜討厭選擇題。讓自己再掉進水裏淹一回?
“不,不,不。打死她都不願意再那樣做了,那種窒息的感覺真的糟透了。”夏景甜眼睛一閉,豁出去了。
“蛇妖先生,如果您願意用您那金貴的牙齒去啃一個滿身骨頭,肉質粗糙的女人的話,能不能麻煩您痛快點。”
夏景甜緊緊的閉著眼睛,想象著,下一刻自己如何被肢解,全神貫注的注意著身體是從哪裏先傳來的疼痛。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不知過了多久,夏景甜眼睛睜開一條縫,小小鬆弛一下麻木的臉頰。
“剛剛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嗎?自己明明看見的是紅色的眼睛啊!可是現在這一雙黑亮的眼睛是鬧哪樣?獠牙呢?自己明明有看見獠牙的?哪去了?”
夏景甜忍不住伸手欲去撩開它的嘴唇。
“噗通!——不要,咕嘟!咕嘟!”
堯森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複又扔進水裏。看著這個女人慢慢的不在掙紮時,才將她從水裏揪出。
“咳咳咳——咳咳咳——啊!嘩啦啦,”
堯森看她吐的差不多了,一把將她抓過來,擁入懷中。
“這個女人真奇怪,當擁著她時,自己的疼痛也不知不覺消散了,不知道她練的什麼功?不管了,既然可以是一劑良方,豈有不用之理。”
“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變態、人渣,你放開我,壞蛋”夏景甜肺都要氣炸了,這是什麼人,怎麼可以這樣,公然吃豆腐。難道自己要在這裏晚節不保?”
“這個女人真恬噪,如若不是自己現在虛弱至極,真想一拳要了她的命,不,不能要她的命,她能使自己恢複功力。”堯森看著自己漸漸恢複,能慢慢握拳的雙手想。
夏景甜喊累了,不論她怎樣喊,怎樣以言語攻擊這個男人,他都未曾回口,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隻是緊緊的摟著夏景甜。
夏景甜也放棄了,反正自己是案板上的鯰魚,最壞的不過就是被XXOO了,就當是去那啥一次了,要不然還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