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厚重的大門被推開,和媚邪同時來的是暗魔殿中的兩位奴役,一左一右跟在媚邪的身後。
渾身散發著魅惑的女人抬腳跨入房間,隨之帶來的還有一縷縷黑暗的氣息。她高傲的抬頭,藐視一眼,“龍煙華,你那個小情人可真是了不得,我已經決定判他死罪,你要不要來親眼看看他的死刑?”
明顯挑事兒的話傳來,雖然一開始不解媚邪所說的‘小情人’是誰,可是聽到他說要判對方死刑,這讓龍煙華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白少司怎麼了?”
生死大權掌握在媚邪手中的隻有青銅鼎中那個被圈禁的世界中的人,龍煙華不覺得媚邪要做的事情能夠成功,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那個世界是是屬於雲邪的,她隻不過是被驅使從旁看管而已。
“哼!你還真的承認了那個人就是你的小情人。”媚邪嗤笑著,不屑的目光落在龍煙華身上,除此之外還有怨恨嫉妒和輕蔑,甚至是厭惡覺得她賠不是自己的邪神大人。
“隨你怎麼說,我隻想知道他是怎麼了。”她並不相信媚邪的話,有著紫寶看著,白少司怎麼會有生命危險,除非媚邪想要徹底得罪紫寶。
“所謂的小小‘武神’而已,不過是得到點好處,就妄想衝出青銅鼎,簡直是找死。所以我沒有攔著他衝出來,不過……在他出現在靈島上的瞬間,就是他的死亡之時,我們暗魔殿的奴役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這下子,她算是知道了媚邪的計劃。手下停止為鳥熊順毛,一個手勢小寵物就已經明白主人的意思,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衝出空蕩的房間。
這一切都被媚邪看在眼裏,她不禁冷笑,“一隻畜生而已,你覺得它能護得了你那個小情人?”
龍煙華並不會因為媚邪的態度而覺得不悅,她微微抬頭,淡淡笑著,聲音緩緩,“如果它護不住,那麼我呢?”
“你不過是邪神大人養著的女人而已,沒有資格插手我們暗魔殿的事情。”一句句,媚邪的話將龍煙華說做是外人。
“那麼你可以猜猜誰能夠笑到最後。”說罷,龍煙華起身,緩步朝著門口走去,越來越走近媚邪,絲毫沒有怯意。和對方擦肩而過,邁出三步,又忽然轉身,好像瞬間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哦對了,其實你沒有打算殺了白少司吧?隻是想讓他出現在暗魔殿中,然後等雲邪回來告我個偷奸之名?如你所願,他會一直好好活著的。”
仿佛將整個事情的真相看透,這樣將局麵掌握在手中的感覺讓媚邪感到陌生,在龍煙華的身上,她竟然感覺到一種氣勢,那是屬於上位者的氣勢,不容小覷的同時,讓萬物從心底的尊敬。
可是,她怎麼會尊敬一個敵人!
媚邪在心中反駁自己所感受到的真實情緒,自己和自己的情緒做鬥爭,這絕對是他第一次遇到的事情。來不及當即推翻龍煙華的說法,因為她人已經消失在暗魔殿後殿了。
……
靈島之上,如往日一般的平靜,青銅鼎的變化並不足以改變靈島上的任何事物,紫光乍現,鼎口一人跳躍而出,這一跳仿佛跳上天際,最終卻隻是井底之蛙的起跳而已,落在了鼎外的世界,無盡之海的一座靈島上。
黑衣青年出現的瞬間,遠處一道黑光也隨即向他掠去,沒有任何敵意的趕來,白少司任憑鳥熊落在他的肩膀上。
“你主人呢?”他問,還來不及回頭看看如今自己所處的環境,第一個想知道的卻是龍煙華的下落。雖說當初龍煙華是心甘情願的跟雲邪離開,可是他卻不認為自己應該放下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追求,他看上的女人,就要留在她身邊,即使這中間需要經曆重重困阻,需要他一如既往的追求,他也絕不會輕言放棄。
“主人馬上就來。”鳥熊抬頭望著主人的朋友說著,在它身後暗魔殿的奴役們就已經自發的圍了上來。
“什麼人膽敢擅闖!”奴役之中也有領頭的存在,叱喝的聲音帶著強大的威勢,那威壓顯示了他們的實力,絕對不是白少司這樣的武神可以抵禦的。當即他就覺得肩膀一沉,仿佛背上壓了千斤重擔。如今的白少司實力落差明顯,連靈島上的奴役都抵不過的他,前來無疑是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