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法醫小胡揮手比了個奇怪的手勢,道:“沒問題!”說完走了。
蘇打小子深鎖著眉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又忍不住深深歎了一聲,道:“真是奇了怪了,沒有人正麵接觸,也沒有發現任何己慰的痕跡,怎麼就能興奮還脫陽了呢?”
說完,蘇打小子忙看向馮老先生,嘿嘿笑道:“馮老,您老博古通今,這樣的奇事您認為該怎麼推斷呢?”
“我。。。”馮老先生仰了仰身子,作驚詫狀道:“我我。。。我不知道,既然查出原因,破案抓凶是你們派出所的事,我一個局外人也最多是關心張家村村民的安危,督促你們今早破案而已。。。”
我想說點什麼,或許會對蘇打小子有些幫助,但馮老先生卻突然向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再說話,我有些錯愕地應承下來,馮老先生為什麼不讓我說呢?
蘇打小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悠,隨即道:“那可不行,馮老您可不能這樣啊,這麼大的命案我都未對你保密,本來這是違反規定的,看在我那兩瓶好酒的份上,就多為咱費費心,參謀參謀,到時破了案,我向上級申請一個優秀好市民獎給你--”
“得得得!”馮老先生一擺手打斷蘇打小子的話茬子,並不耐地道:“你小子還好意思說,還說什麼正宗二鍋頭,那兩瓶破酒分明就是二鍋頭兌的白開水,拿著兩瓶破酒去我家蹭飯,還喝了我三瓶珍藏多年的白幹兒,我把你那‘好酒’給扔到灶台下麵當磚頭使了,你小子想要回頭自己拿回家喝去,沒事我先走了!”
蘇打小子哈哈一笑,忙大臉通紅地四下看了一眼,雙手拉著馮老先生的胳膊:“罪過罪過,我這眼珠子長腳底下了,那不對啊,唉,我被賣酒的給騙了,沒想到奸商都奸到我頭上來了,一會兒我就找他去!馮老息怒,晚會兒我再提兩瓶正宗的,這次一定是正宗的!嘿嘿,您老也。。。是吧?”
“蘇打小子。。。”馮老先生一瞪眼道:“看你說的,我們之間都成行賄受賄了,傳出去不被批鬥才怪,唉,好吧,晚上什麼都不用你拿,趁著我外甥女好不容易來趟城裏,我今晚親自下廚,一起吃個飯吧。”
“嘿嘿!”蘇打小子展顏一笑,道:“那太好了,晚上下班我一定準時到,那馮老慢走哈!”
馮老先生轉頭向我說道:“初七,不管怎麼樣你已經被牽扯進來了,恐怕還得等案子完結之後你才能自由,反正你在花花家住,這會兒若是不嫌棄,就和花花一樣,暫時住在我家幾天吧,正好我有一些關於宗教方麵的知識想向你請教,不知你可否答應?”
蘇打小子也附和道:“是啊初七,雖然我現在已經可以認定你沒有任何嫌疑,但筆錄已經在案,隻能委屈你在青川多待幾天了,既然你是外地人,住在哪都是一樣,要不就住在馮老家裏吧。”
我笑道:“隻要馮老不嫌棄我麻煩就好了,對了,村子裏的三力大哥也來了,他。。。”
蘇打小子點頭道:“哦,他剛才做筆錄的時候一再要求盡快回家,家裏一攤子農活等著他做,所以一會兒我就安排人送他回張家村,還有張富春的大兒子張萊,我們會安排好的,放心吧。”
馮老讚賞地道:“初七真不愧為道門子弟,隨地可見慈悲心啊!”
來到馮老的家,馮老的家是一座古樸典雅的大宅院,位居縣城的邊緣地帶,後靠一座山丘,左手邊是一條清水小河,如一條玉帶般環繞而過,後邊則是一條整潔的青石路,路邊有一片青竹,甚是有古雅之風。
走進大門,眼見一個整潔的院落,堂屋是齊整整的四間青瓦房,走進堂屋,馮老沒有理會張小花,而是帶著我徑直來到他的書房,我看到一間書籍滿如海一樣的屋子後,不免張大嘴巴,這麼多書,難道馮老先生都看完了?
馮老先生招呼我坐下,並忙著為我沏了一杯茶水,我受寵若驚地抱拳一禮,笑道:“馮老不必客氣,有話不妨直說。”
“唉!”馮老先生輕歎一聲,道:“初七,本來那個事我不願跟任何人說的,隻想著這輩子不會有人能幫到我了,可是我竟然遇到了身為茅山弟子的你,如果你能幫我,我下輩子願意為你做牛做馬,結草銜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