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華夏小子,快點給沙魯克道歉。”越南人像是瘋狗一般指著蘇銘,滿臉凶戾的讓蘇銘道歉。
蘇銘盯著一群越南人,也是樂了,便戲謔道:“你們越南人什麼時候跟印度人穿一條褲衩了?那種摩擦的滋味酸爽不?再說了,我憑實力打傷的人,憑什麼要道歉?”
“呃!”瞬間,越南人傻眼了。
是啊!
我憑實力傷人,為什麼要道歉?
“混蛋,你不感覺你的行為很唐突失禮嗎?”一名越南將官臉色憋得漲紅蹦出來一句。
“失禮你妹!是他們先搞事請的,你們越南人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小爺我就站在這裏,不服來戰,小爺隨時恭候,你們可以派人單挑我一個,也可以派一群人,讓我單挑你們一群,反正都是酒囊飯袋,實在不行,都一起上吧!”蘇銘老神在在的順手點燃了一根香煙,噴出一個白色的煙圈,像極了大佬風範。
就差給蘇銘做個發型,弄個墨鏡,叼根雪茄,掛根大金項鏈。
“狂妄!”一群越南人鼻子都氣歪了。
見到囂張的,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
他們一個個擼起來袖子,欲將上前狠狠收拾他一頓。
“夠了!”
就在這時,越南代表隊長,一名滿頭銀發的老者哼了一聲,這群越南成員才極為不情願的收手。
“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走了!”老者臉色很難看的說了一句,隻留下一群滿臉懵的越南成員。
“哼!算你走運,要不然今天非得砍下你的頭當夜壺。”一名越南將官沒好氣的瞪了蘇銘一眼,不甘心的離去。
“拽什麼拽?裝逼!”蘇銘譏諷一聲,滿臉鄙夷。
不過,越南人的離奇撤走,令蘇銘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
那就是,越南為首的帶隊老頭看了一眼暗殤,臉色突變,麵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才極為不甘心的撤走。
這令蘇銘心中更加狐疑費解了,這個暗殤什麼來頭?
往這裏一站,就能把越南人給嚇走了?
那麼,這個暗殤真的隻是炎黃鐵旅二把手這麼簡單嗎?
來不及多想,印度代表人臉色也是古怪了起來,似乎對暗殤極為忌憚,便揮手道:“孩子們別鬧了,上車走了。”
“憑什麼讓他們先走?”剛才那名被調戲的記者妹子滿臉憤怒的再次嬌嗔了起來。
“就是啊!我說讓你們走了嗎?”蘇銘也不樂意,一個箭步再次堵住了車門。
“小家夥,不要太過分了!”一名印度神火境的老者滿臉陰沉的訓斥了下來。
“我過分?你們和日國人狼狽為奸欺辱我們華夏人就不過分?”蘇銘滿臉怒氣的大喝了起來。
“不...不是這樣的!”負責招待的日國人渾身幾個激靈連忙解釋了起來。
“少他麼在這裏扯淡,我們走不了,誰他麼都別想走!”
說著,蘇銘手中浮現一把砍刀,唰唰將幾輛大巴車的車胎全都給砍爆了。
霎時間,全場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