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條血淋淋的臂膀飄蕩空中,蘇銘兩腳以雷霆萬鈞之力踢在了花展博的膝蓋部位,一道令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聲響起。
“嗷嗷嗷!”
花展博失去了一隻手臂,膝蓋被踢碎,歇斯底裏的發出來一道道殺豬般的慘叫。
“花總,人情我還給你,希望花總記得今天自己說過的話!”蘇銘寒聲道。
“你...放心便是!”
驚變來得太快,令花慕橙始料未及。
她真的沒有想到蘇銘竟然真的暴走,狠厲出擊。
雖然花展博失去了右臂和雙膝,但終究是保住了小命,這一點是值得慶幸的。
“滾!”蘇銘滿臉不屑的怒斥道。
花慕橙俏臉煞白的揮手道:“來人,把花展博給我抬走送往醫院,快,速度要快!”
“嗷嗷嗷!”花展博疼的在地麵上直打滾。
很快的,花慕橙率領著一幹人等消失在縣政府門前。
地麵上除了楊澤亞的屍體被清走了,其他人的都被選擇拋棄。
孫少平和陳獨秀兩人震撼的麵麵相覷,眾人兩人滿臉感激的說道:“感謝蘇先生仗義出手。”
“無礙!這件事情我想很快就會有一個結果,希望到時候資金到了你們手中好好利用,之前的動蕩,那些無辜的流民該怎麼補償就怎麼補償。”蘇銘吩咐道。
“蘇先生放心便是!我若是處理不當,請蘇先生來斬我頭。”孫少平言語肅穆的保證道。
“但願如此!陳長官,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蘇銘撂下一句話,整個人都從地麵上消失了。
一個大活人從原地消失,孫少平和陳獨秀兩人眸子盡管震撼,但沒有最初那麼震撼。
畢竟,一開始蘇銘的蓋世凶威,大殺特殺,極為凶殘的手段,真的是讓兩人驚駭到了極點。
惡人自有惡人磨,蘇銘懂的這個道理。
當正義微弱的時,蘇銘心甘情願當這個劊子手。
天山縣終究是他的故鄉,天山縣的子民是他的同胞。
他知道,若是放在別的區域,這樣的事情他也會仗義出手相助。
做人,三觀必須要正,清楚世態炎涼。
做人要是最基本的人性都失去了,跟牲口已經沒有區別。
“這蘇先生到底是什麼來頭,天水集團都不敢招惹?”陳獨秀滿臉驚駭的問道。
孫少平臉皮抖動,搖了搖頭:“不好說啊!不過我們天山縣出現這樣的人物,是我們天山縣百姓的福澤。老陳啊!帶著人處理吧!”
陳獨秀也沒有猶豫,對著手下喝道:“快,將地麵上的狼藉給清洗清洗。”
善後行動徹底展開了。
花慕橙說的沒錯,蘇銘不想去反駁辯解。
若不是沒有花慕橙最初的投資,恐怕現在的江萊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拚搏工作者。
一個工作者不管業績再怎麼優秀,終究是給別人打工的,她的優秀隻能為企業增加光彩,跟她本人沒有太大的牽連。
而花慕橙就像是一個跳板,提供了一個平台。
這年頭,千裏馬常有,伯樂可不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