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段時間阿媽身體不是很好,所以阿依古麗在家的時間比較長。
不曾料到,就在這個時候,竟然遇到了蘇銘這個宿命中的冤家。
“二狗子,你他麼給我站住!”蘇銘肺都氣炸了。
這二狗子居然趁著自己沒玄氣,如此挑釁自己,實在是令人難以接受。
“來啊來啊!來追我啊!略略略!”二狗子滿臉得意回頭,還不忘記吐吐舌頭繼續挑釁。
“二狗子你等著,我早晚有一天要拔了你的狗皮。”蘇銘實在是跑不動了,氣喘籲籲的怒斥道。
下午兩點十分,是天山附近日光最強的時刻。
不少的牧民都會選擇這個時間段來接受日光的沐浴。
剛剛吃完飯的蘇銘提著一根木棍,四處找著二狗子。
蘇銘那個氣啊!
今天自己穿著紅內褲狂追二狗子的事情已經被這個部落傳的沸沸揚揚,一些小女孩見到自己俏臉一紅,連忙躲避蘇銘的眼神。
蘇銘欲哭無淚,自己的名聲徹底被二狗子給敗壞了。
尤其是那天夜晚,二狗子跟發情一樣的嚎叫,不知道多少人以為自己變態,跟二狗子那啥呢!
“聽說了嗎?今天小蘇上午,饑渴的光天化日之下穿著紅內褲狂追那條會說話的狗,你說人怎麼會和狗發生關係呢?”一個中年婦女瞥了一眼蘇銘低語道。
“二狗子你大爺!”蘇銘鼻子都氣歪了。
他現在出門,聽到最多的就是,自己和二狗子發生關係,說自己老饑渴了,這令蘇銘欲哭無淚。
這他麼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嗡嗡嗡!”
就在此時,三木大叔騎著摩托車回來了。
“蘇銘小子,跟我過來一下。”三木大叔摘掉帽子直接叫住了蘇銘。
回到蒙古包內,三木大叔遞給了蘇銘一瓶藥酒。
蘇銘抿了一口,有點苦澀,屬於苦瓜的那種苦澀。
“怎麼樣?有效果嗎?”三木大叔盯著蘇銘的麵龐。
“沒有!”蘇銘苦的咧了咧嘴。
“不應該啊!”三木大叔抓了抓頭,狐疑道:“古籍上記載的就是這樣來的,難不成那個環節出錯了?”
下一刻,蘇銘幹涸的丹田瞬間沸騰了起來,就像是幹旱的土地得到了甘霖的滋潤,如狼似虎的女人得到了滿足。
見到蘇銘臉色狂變,三木大叔急促道:“是不是有效果了?”
蘇銘感受著丹田內的波動,激動的臉色漲紅道:“有感覺了。”
“有感覺就全喝了,藥酒我再去調配。”三木大叔臉色狂喜,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成就感。
“得嘞!”蘇銘顧不得上苦澀,一口氣將藥酒飲用完畢。
一股股淡薄的玄氣逐漸浮現,蘇銘整個人都來了力量。
漸漸的,這股玄氣越來越強烈,似乎想要一下子將蘇銘的丹田全部填滿。
蘇銘也不猶豫,盤膝而坐,如同入定的老僧。
下一刻,隻見二狗子狗頭冒出,打量了蘇銘幾眼,確定蘇銘不是釣自己上鉤之後,二狗子豎起來兩隻前蹄,鬼鬼祟祟的進入廚房。
一股暖熱的熱流不斷的滋潤蘇銘的丹田,令蘇銘找到了重返巔峰的狀態。
“圖格爾,你想要幹什麼?不...不要,放開我。”不知道過了多久,阿依古麗惶恐的尖叫聲響起打破了這一絲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