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越來越近,虛空中,寒風凜冽,青年的殘影宛若上古技能縮地成寸。
“咣當!”
當青年穩住身子,降落在演武場上麵的這一刻,古銅色的大黃鍾狠狠地落在了地麵上,激蕩起一片揚塵。
“請前輩笑納!”青年對著主座的問道魔帝抱了一拳,神色玩味的淡笑了起來。
“碉堡了啊!”不少人駭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麵前的可是魔宗戰鬥力前三甲的問道魔帝啊!
你他麼居然給他送鍾?
你給他送鍾就不意味著給魔宗送鍾?
這簡直就是在挑釁魔宗的容忍度啊!
現場人無不噤若寒蟬,誰都沒有料到蘇銘竟然敢這麼肆無忌憚。
上來就對天神強者大不敬。
你這麼裝逼會遭天譴的,知道嗎?
問道魔帝眼神充滿了戲謔,他將酒杯中的血液一飲而盡,眼神打量著蘇銘邪笑道:“本座很欣賞你膽識,不知道你的鮮血會有初生的嬰兒血液鮮美否?”
“什麼?”無數人眼皮子狂跳,這家夥竟然把初生嬰孩的血液當美酒?
這也太凶殘了吧?
不愧是問道魔帝,邪氣凜然,令人聞風喪膽。
這份凶殘勁,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砰!”
就在下一刻,問道魔帝彈指,射出一道雄渾的氣浪。
無數人駭然,尤其是現場的宗師更是噤若寒蟬,臉色煞白的嚇壞了。
他們明顯的感受到了這道玄氣裏麵蘊含的大法則力量。
這若是落在他們身上,至少不死也重傷。
“雕蟲小技!”蘇銘冷笑一聲,捏動法決,麵前射出一道藍綠漣漪,成功阻攔了這道凜冽的玄氣。
“水木法則之力!”問道魔帝眼神閃現一抹驚訝,被蘇銘這一招給驚訝到了。
他自己的實力他自然是心中有數,這一招恐怕就算是無限於接近天神的強者都無法抗拒。
麵前的小子,竟然輕描淡寫的攔下了,這份實力實在非同凡響。
“老魔頭,快,把林天逸放出來,我已經來不及想要蹂躪這個喪家之犬了。”蘇銘麵色憎恨的怒吼道。
宗師的威壓徹底的彌漫散發開來,蘇銘的一聲咆哮,掀起來陣陣狂風。
他看見了鮮血淋漓氣息萎靡的淩風心中就不由得勃然大怒。
好在沐天縱並無大礙,這使得蘇銘心中好受一些。
要是沐天縱出現了絲毫的意外,他真的沒法跟沐鈺柔交代。
“這小子瘋了嗎?”前來觀禮的眾人都驚呆了。
一個剛剛邁入宗師的小子,竟然敢挑釁神境的威嚴,這是在找死嗎?
“挑釁本座的威嚴,你知道是什麼代價嗎?”問道魔帝輕笑,臉色則是逐漸陰寒了起來。
蘇銘一腳踩在銅鍾上,不卑不亢的指著魔宗的眾人森然冷笑:“天神又如何?你牛逼什麼?恕我直言,現場想要滅我蘇銘的都是辣雞!”
“混賬!”魔宗的一群人氣的鼻子都歪了。
這小子哪裏來的勇氣,敢挑釁他們的威嚴?
“咕嘟!”前來觀禮的眾人也忍不住的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嘴角發澀,臉色驚駭。
他們都知道蘇老魔相當猖獗。
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囂張的竟然敢指著魔宗的強者罵他們是辣雞。
“不服?不服來戰?”蘇銘一腳把古銅鍾踢向問道魔帝所在的位置,渾然不怵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