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見到劉焱霖被生擒,白亦非非常不甘心的鬆開了雪白的脖頸。
江萊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麵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她的臉色煞白,悲憤到了極點。
白亦非防止江萊繼續多言,直接點了江萊的啞穴。
寒風瑟瑟,明月高懸。
在雁鳴軒的高地上,寒風將劉天正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
盡管他已經到了垂暮之年,但他骨子裏依舊有一把狠辣之感。
別忘了,他曾經是中將,有著自己的傲氣與風骨。
即使他對自己的這種行為也深深感到了羞愧,但為了家族的利益,為了劉焱霖的生死,他願意瘋狂一次。
一股可怕的威嚴布滿了劉天正的麵龐上。
他陰翳的雙眸死死地盯著蘇銘的身影,眸子充滿戾氣的輕聲道:“蘇銘,你真的賭得起嗎?捫心自問,你賭得起嗎?”
陰鷙的左手直接扣住了江萊的脖頸,冰冷的手槍對準了佳人。
江萊肝膽欲裂,她被封住了啞穴,無法說話。
漂亮的雙眸緩緩留下了一行清淚,她的眸子充滿了祈求,祈求蘇銘不要那麼傻,快快動手。
蘇銘怔住了,他的一顆心都在滴血。
是的,他賭不起。
劉焱霖的一條狗命怎麼有江萊的性命金貴?
“桀桀!小子,你終究是舍不得啊!你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個美人瘞玉埋香嗎?”劉焱霖不顧自己的慘重傷勢譏諷了起來。
盡管他傷勢非常嚴重,但他終究是半步天神的高手,這些皮外傷算得了什麼?
“閉嘴!”蘇銘發出雷霆咆哮。
“嘖!我說錯了嗎?你忍心嗎?”劉焱霖帶著血液的指尖輕輕劃開脖頸上的水木法則之劍。
劉焱霖苟延殘喘的倒在了地麵上,離開了蘇銘的挾持。
蘇銘內心掙紮到了極點,他意若癲狂。
隻能任憑劉焱霖離開,卻不能見到江萊受到絲毫的損傷。
“唔!”見到劉焱霖離開了蘇銘的挾持,江萊掙紮到了極點。
“給老子安靜點!”白亦非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江萊的俏臉上。
這一耳光是那麼的刺耳。
令蘇銘一顆心都碎了。
“孽畜,給我跪下!”劉天正見到劉焱霖脫離了危險期,對著蘇銘獰喝道。
蘇銘發指眥裂,憤怒的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他眸子通紅到了極點,怒斥道:“劉天正,你好歹曾經也是軍人,竟然挾持一個弱女子,真是卑鄙!”
“讓你跪下,你就跪下,真是聒噪!”白亦非怒斥,身軀化作一道長虹,一腳狠狠踢在了蘇銘身上。
“砰!”蘇銘的戰軀被踢飛十幾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
不是蘇銘不反抗,而是他怕江萊受到絲毫的損傷。
“給我跪下!”劉天正疾言厲色,眼眶在深陷,似乎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嗬.....”蘇銘戲謔的笑著站起身來,他一顆心五味雜陳,見到暴走的劉天正,蘇銘怫然作色道:“老狗,我的跪你能承受得起嗎?記住了,我蘇銘今天給你跪下了,隻要我不死,我要你們劉家百倍償還,血流成河。”
蘇銘淒然冷笑,氣氛這一刻變得異常悲愴,蘇銘雙膝朝著地麵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