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我這是在哪裏啊!
我不是好好的在家裏睡覺嗎?怎麼來到這裏了???這裏是森林、野外,怎麼沒人呢,而且好安靜,不會鬧鬼吧。繼續走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呼…太累了什麼時候才看到人啊,不會一直這樣吧樣吧*唉,還好是白天,雖然安靜到也不至於心驚膽戰的。再走幾裏前麵豁然開朗,一片果實碩碩的園林,清澈的小溪,淡雅的芬芳,別致的小屋,讓人覺得心情舒朗。不管了現在好餓,先摘點果實吃再說,東吃西摘,吃飽後繼續行走。大概沒多遠就聽見了鋼琴聲,一種掙脫束搏賦予感情童真的回憶曲,活躍、純白、真摯。慢慢的走進前麵的一棟別墅,隨著樂曲漸漸的接近,心情平靜了下來,一種歡樂衝滿了全身,淡淡的笑顏展現。多久沒這麼安心的笑了,世界的浮萍在淡化,時間的年輪在轉動同化。餘輝灑滿了整個房間,溫暖著它空虛的寂寞,一眼以是融化,我們都是純潔無暇。
指間跳躍的音符,認真演繹的麵容,剛毅、嚴峻、刻板,一身服帖的棕色西服,一絲不苟的反麵發型,眼角蕩漾波動的柔意,像打破終點的感歎,一切隨風無雲又像幻覺。當最後一個音滿,寂靜下莎莎的樹影聲驚醒了兩人。
你是誰?
啊,對不起,打擾到你了,我剛才迷路了,聽到琴聲就走到這裏了,不好意思。嗬嗬,你好,我叫夜慕,今年二十一歲。請問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這裏是日本、進藤區、永嵋鎮,我是神太榔。
啊?嗯??我怎麼從中國到日本了,這也太扯了吧。難道睡覺還能瞬移不成,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像小說說的那樣穿越了。看樣子不是古代,隻是日本我不熟啊,而且身無分文,我該怎麼辦才好呢?不管了先穩住現在再說。
嗯,咳,神大哥,我有個不情之請…可不可以讓我留下來,你看我很可憐的,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在哪裏,該回哪裏去,你就收留我吧,我什麼都會做的,真的。。。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雖然裝嫩不好,可現在也沒辦法啊,唔…
看著前麵的少年,簡單的衣著,有點淩亂,像睡衣;大概一米七八左右,身才偏瘦,一頭墨色的長發,溫文儒雅的麵容,顯得柔弱又帶點堅強;一雙波光粼粼的鳳眸,清澈見底又深邃迷人;小巧的鼻梁完美而高貴,適中皆宜的薄唇,矛盾的綜合體。其實收留了也沒什麼問題,何況最近比較忙,這兩天剛好在這裏休息,要是回去了,有得忙,有一個人幫忙也好。
你會做什麼?
做飯、洗衣、整理家務、嗯,還有……
好了,那以後你就先跟著我吧。
好,嗬嗬,謝謝神大哥。那個,我可不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啊,這樣會顯得親切。……,嗯。
那個,太榔,這裏隻有你一個人住嗎?這別墅是休息的時候才會來這,過兩天就會東京了。
哦,那個有衣服嗎?而且有沒有吃的啊?衣服在那個房間你自己去換吧,吃的冰箱有,廚房的東邊,你就先住隔壁這間房間吧,我在你對麵。
哦,好。洗了澡,換好衣服後,這衣服真大,不過先這樣了,來到廚房,找到了一些蔬菜與肉,日本人吃得比較淡,冰箱了也沒什麼特別的配料,隻能勉強了,做了一些家常菜。到樓上叫太榔吃飯,太榔下去吃飯了,哦,好。吃吃看,我滿懷希望的看著,怎麼樣?還行。呃…,唔,那吃吧。兩個人靜靜的吃著飯,憑現在的接觸知道他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而我現在的心情低落也不想說,隻聽到碗筷的聲音。吃好後,我收拾了餐桌,看了會電視,神太榔也在,我找了些話題。從聊天中知道,神太榔三十二歲了,未婚(死磨硬泡說的),在東京冰帝當音樂老師兼監督網球教練,一個人在外居住,很少回家,是一個嚴版,刻古的人。唔,那以後可不好相處啊,看來一定要趕快熟悉環境,找到工作,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