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耳朵都豎起來了,蘇冉的心中又是一動:似乎西塢國已經被人滅掉了,而滅掉了西塢國的人,好像就是自己前世的夫君,七王爺莫韞澈,天了嚕,該不會是莫韞澈從巫族皇室的手中搶來了暖玉棋子,然後送給了自己。
一想到這,蘇冉的心就跳的有些厲害,若真是那樣,邪惡空間的暖玉棋子,那一定是一塊燙手山芋啊!
“當年李始皇創建了西塢國,似乎把寶藏封存了起來,而這副棋子,也被李始皇用巫術從棋盤上分開,一暖一寒,鄭重的收藏在國庫之中。”棋王夫子說到這裏,好一陣唏噓:“可惜不知道為何,當年的這兩幅棋子,竟然被人盜走了。”
棋王夫子說的故事,情節跌宕起伏,聽得眾人跟過山車一樣,一會兒激動一次,一會兒激動的不行。
“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國庫不是應該重兵把守的嘛!難道西塢國的國庫特殊,不用人看著?”蘇汐也曾到過薑國的國庫,哪裏把守的兵士是裏三層外三層,蒼蠅都插翅難飛。
而且隻認父皇的手諭,從不認人,自己還沒有走進,就被兵士攔住,毫不留情的驅趕了。
那態度惡劣的,八皇子到現在都是記憶猶新,他們管你是不是皇子,到國庫的管轄範圍之內,你就是重大的嫌疑人。
棋王夫子搖了搖頭:“非也,不是西塢國兵士把守的不嚴格,而是盜寶之人的本事太過於高超,人家都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就直接進入到西塢國的國庫之中。”
飛賊大盜進了別人家的藏寶庫,自然是挑選貴重的盜取,這幅寒玉棋子和暖玉棋子,涉及到一個寶藏,那自然是對著這些東西下手了。
一袋金子和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哪個重要簡直就是一眼看穿的事情。
“可惜,飛賊找到了這副棋子,卻是隻取走了其中的一副棋子,李始皇的先見之明,幫西塢國留下了剩下的一半棋子,飛賊本事再高,也是入寶山而空手而歸。”這說明了啥,寶藏終究與飛賊大盜有緣無分。
整副棋子要找到寶藏都有不小的難度,更何況是一半的棋子,隻有一半的棋子除了略有些神奇之處外,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後來李始皇老了,就把剩下的寒玉棋子送給了後人,不知為何,寒玉棋子就流落到了薑國,世間也曾偶然出現過暖玉棋子的消息,最後出現的時候,似乎是在一個大師的手上,而寒玉棋子卻被我機緣巧合的得到了。”世事無常,棋王夫子也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棋王夫子的故事差不多說完了,但是大家夥好像都是沒有聽夠,她的心中想著的,棋王夫子說的最後得到暖玉棋子的是一個大師,難不成就是無憂大師,越想越覺得這個有大可能呢!
“棋夫子,你說後來西塢國的人,可曾再得到始皇留下的寶藏?”香香和微微簡直就是心有靈犀,幾乎是同是問出來這個問題。
棋王夫子搖了搖頭,直接給出了肯定的回答:“這個不用猜想,巫族皇室鐵定的是沒有得到寶藏的,因為在一年以前,西塢國就被穎國給滅掉了,都是一些亡國奴,若是得到了寶藏,隻怕此時已經東山再起了。”
看著所有的弟子還想著問,棋王夫子直接抖了抖袖子:“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裏,大家都回去吧!明天還有其他科目的月末考核等著你們呢!”
不等眾人追問,棋王夫子直接是一抹腳丫子,溜了:我滴個乖乖,弟子們都是這樣凶殘,要是上課的學習的時候都跟聽故事一樣,那般的上進,我們教課也就不會那麼累了。
太傅府上,剛安頓好孟樂,那邊宮裏麵的宮人就來了,是棋王夫子派來的,對童太傅彙報了宮內的考核細節,具體的妙棋無法用言語表述,但是童太傅也是聽得起神,這越發讓他想把蘇冉培養成江都城小天才的想法了。
這邊剛送完了宮內之人,就有下人來稟報說,有人帶著東西,在客廳等著太傅。童太傅有些狐疑了,怎麼今天的太傅府上,有點熱鬧啊!
前去一看,是朝中的一位大臣林大人,另一個身份,卻是太傅大人以前教導的一位學生。
眼下快到了端午,是一波送禮的狂潮,林大人帶著東西,自然是給老師送東西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