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途從最南方過來,路上基本都是沒有遇到狠人,到了江都城雖然有收斂,但是江都城中的人謙和,這才越發自大,於是碰到了莫韞澈,順理成章的也就是踢到了鐵板了。
雖然長得壯,但是也怕被打啊!巫途好歹還留了一些理智,恨恨的看了一眼莫韞澈,似乎要把莫韞澈的樣子仔細的記下來,然後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傷腿,一瘸一拐的朝著外麵走去。
醉仙居的那些服侍人員,自然不會攔住巫途,不與任何顧客發生衝突,是醉仙居的宗旨,甚至到了小酒林,還有服侍人員扶了一把巫途。
巫途雖然嫌棄的看了一眼這個服侍人員,但是並沒有說什麼,竟然是默認了服侍人員的舉動。
快要走出去的時候,迎麵走來了一個人,兩人擦肩而過,本來還毫不在意的天海琦,在走出數步之後,猛的轉過身,盯著巫途消失的背影,開始若有所思起來。
為何感覺那個人煞是眼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一般,哎呀這個難道是喝醉了,產生幻覺了。
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念叨著:是哪裏見過的來著,為何就是想不起來了,真是糟糕的記性呀!
到了小酒林,看著酒桌邊上一塊地方,好似被野豬糟蹋了一遍,天海琦直接是炸毛了:“這是誰幹的,這麼沒有公德心啊!”
莫韞澈就那麼看著天海琦,之前的衣服被換掉了,穿著一聲青色衣服的天海琦顯得有些老成,但是從話語中可見,這丫的有點醉了。
“你這麼盯著我,我有些害怕呀!”天海琦被莫韞澈盯得有些毛骨悚然,實在是莫韞澈的眼神並不算友善。
“盯著你是因為你嘴中那個沒有公德心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而且你位子那邊弄成那樣,我也參與了。”其實也沒啥,就是莫韞澈把巫途從身邊丟出去的時候,砸在了天海琦的石凳上。
雖說石凳子石料堅硬,但是巫途的身體也像鐵板一樣,石凳子沒有莫韞澈那樣深厚的內力,可以一筷子戳破巫途的身體。
自然石凳子就那麼的毀掉了,碎成了好幾塊的石凳子,想要坐人,估摸著根本不可能。
天海琦的心中咯噔一下:“原來是戰神做的,難怪,難怪,我就說嘛!這一看就是被砸成這樣的,砸的好,砸的漂亮,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能把窘境一下子圓成這樣的,天海琦這些年的位子,也算是沒有白坐。
“話說這是什麼人砸出來的,那個人呢?”天海琦搬來了一邊的備用石凳子,狐疑的問了起來。
莫韞澈勺酒的手一頓,若是那個巫途剛才沒留名號,大概還是就不當一回事了,關鍵是重生之後,莫韞澈的記性愈發好。
直接沒有猶豫的說了出來:“一個搗亂的人,名字是叫巫途,不過沒關係,給我攆走了。”
不著痕跡的給天海琦滿上,天海琦拿起杯子嘴中念叨:“巫途,巫途,咋還是這麼耳熟。”
美酒在舌尖打滾,天海琦毫無征兆的就咳嗽了起來:“咳咳,那個巫途,該不會是南蠻的那個巫途吧!”
莫韞澈再次不善的看著天海琦,第二次了,上次是酒順著嘴角流出來,這次是含著酒咳嗽起來。要不要這麼惡心。
如果天海琦還有下次,莫韞澈都會有直接把他塞進小酒林酒池子的衝動。
“你確定那個人叫巫途,而不是叫什麼其他的名字?”天海琦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嘴,急切的問了起來。
動作有些急,可見他的心中一點也不淡定,而且還很急切。
“我又不是聾子,那一大隻可就是說自己是巫途,沒有說什麼其他的啊!怎麼,這個人你認識。”莫韞澈斜了天海琦一眼,詢問了起來。
“咳,我怎麼會與那個人認識,倒黴催的,我要不是因為一些事情,才不會知道那個蠢牛,要不要我跟你說說他的事情唄!”似乎這個巫途還有點故事的,連天海琦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說。
莫韞澈現在也是閑得無聊,直接點了一下腦袋:“你說吧,就當酒桌上的談資,希望別是無趣的故事。”
天海琦一杯酒喝完,侃侃而談:這個巫途,可是有些來頭的,戰神你在穎國征戰四方,可能就是沒有接觸過巫途他們的國家了,那可是一個有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