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一幫弟子中不少都在咽唾沫,小孩子抵擋不了吃的誘惑,蘇汐直接下意識的問了出來:“先生,那這些醃製好的黃魚,江都城真的有人賣,在哪裏可以買到。”
蘇冉簡直驚呆了,她發現麵前的騎射先生,簡直太會轉移話題了,說好的是講臉上畫魚能得到的好處,怎麼就扯到野生黃魚醃製後好吃不好吃上麵。
莫韞澈擺了擺手,賣弄了一個關子:“這些黃魚不賣的!”
一種弟子頓時泄氣,不賣說啥,這不是跟曹操的望梅止渴一樣麼!
“但是這個黃魚,小國的魚販子會送人。”莫韞澈調高了語調:“若是你的身上有魚的刺青,便會得到小國之人的友誼,免費獲贈一尾黃魚的。”
莫韞澈指了指慕容蓮兒:“打個比方說,一門一群人走在了江都城的街道上,保不齊就會有人站過來,然後熱切的送給慕容蓮兒一尾黃魚。”
“可是我們是無法出宮的,先生你說對吧!”莫韞澈磨了磨牙,小王妃你咋就不能不要插嘴,這不是添亂麼!
這筆賬他要記下來,以後是要好好還給蘇冉的,哼,讓你多嘴。
“咳,言歸正傳,今日我們依舊學習上一堂課的內容,不過我有好幾項要求要說,達到要求就放課,達不到要求就要一直學到太陽落山。”一句命令下來,頓時大家夥對黃魚的熱情就消散了一大半。
學習射箭的弟子,都在熟悉自己的弓箭,好幾天沒有練,也都是生疏了。雖然莫韞澈讓他們把弓箭帶回去,但是平日裏在殿中,誰會胡亂射箭,射到人就不好了,就算沒有箭矢,那也是超級疼的。
騎馬的就更加不可能練習了,宮殿的內院再大,馬剛剛起步就跑到了頭,而且花草樹木眾多,跑馬跑不起來啊!
莫韞澈先去看那些手中牽著馬韁繩的弟子,等走大了柯月身邊,頓時就是麵色一沉,柯月的馬第一次來校場的時候,精神盎然,同現在沒精打采的狀態,完全就是天差地別。
如果還有第一日那般的精神,此刻已經在尋著柯月的麻煩,而不是耷拉著腦袋蔫蔫的樣子。
“怎麼回事!讓你去養馬,你是不是每天都不給馬匹喂食?”莫韞澈的聲音冷冽,頓時讓柯月打了一個寒顫,無比委屈的說道:“沒有啊!我每日都是有喂馬的。”
莫韞澈到馬肚子哪裏拍了拍:“你喂了什麼,馬肚子可都是癟著的,不要跟我說這是你馴服馬匹的手段。”
先前這匹馬一直不服從柯月,此時餓的站都站不穩,任誰都會想到,這是柯月在報複馬匹。
柯月有些慌了,老實的把最近怎麼喂養馬匹的事情,都是仔細的說了一遍:“那日回去我就給馬喂食幹草,馬不吃,我就去割來了嫩草,你看我的手都在割草的時候傷著了。”
以前柯月也騎馬,也是喂過馬匹的,那些馬兒都不挑嘴,幹草都吃的很歡,偶爾吃起嫩草,更是胃口大開。
像這匹大馬喂它幹草理都不理,喂它嫩草挑挑揀揀的吃幾口的情況,柯月也隻能無可奈何。
而且柯月尋思著餓一兩頓就會好些,不想這匹馬就是寧死不屈,有草不食,他有什麼辦法。
莫韞澈瞬間就醉了:“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喂養馬匹,就沒有去請教別人。”
柯月點點頭:“以前我的下人養馬都是這麼養的,也沒有見到出什麼差池,是不是這匹馬得病了。”
他說的話完全就是把責任推給了這匹馬,其的莫韞澈想要打人:“哼!不是這匹馬不吃東西,而是你根本不知道這匹馬要吃什麼,這是優質的戰馬,同你那些跑馬娛樂的馬匹根本是不一樣的。”
柯月登時瞪大了眼睛:“那它吃什麼,總不能吃人吧!那太恐怖了!”
“胡扯,真是荒謬,這是馬自然是吃素的,你以為這是老虎。”莫韞澈的怒氣使得柯月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最後恭敬的朝著莫韞澈請教:“還請先生賜教,弟子要喂馬吃什麼?”
莫韞澈口中說出了兩樣東西:“青豆,綠豆,精挑細選上好的才可以,今日你的課,便是如何喂馬,如果不喂好,你便同馬一起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