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立下了軍令狀,抓不到真凶,林勇就要摘下烏紗帽,跟朝廷說再見回家種番薯。
若是林勇抓不到人,到西廠胡鬧一番,海公公還真的要配合,不然林勇一個阻礙刑部查案的大帽子扣在他頭上,嗬嗬他這個大內總管可是吃不消的。
更不要說此時林勇帶著一隊禦林軍,這一副證據確鑿的模樣,海公公要是攔住了,他的腦袋隻怕是留不住了。
皇上身邊的紅人歸紅人,大是大非麵前不要說你是紅人,就是皇上自己來了,那也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林堂剛把小不點放在了地上,這還沒開始搜捕工作,就見西廠偏南的地方,一股濃煙衝天而起。
古代打仗傳遞訊息有燒狼煙,可見白日中濃煙是如何的醒目,這一股濃煙升起來,林堂直接把小不點抱了起來:“那邊有古怪,我們直接過去。”
那個地方離這邊並不遠,刑部的人大步的跑了過去,正巧那些黑衣人和死士並沒有全都出來,隻出來一部份,其中三個死士控製住了三個仵作。
當眾人看到這些人,全都覺得不對勁,蘇冉揉了揉小竹葉貂的腦袋,被圍起來的從地下室爬出來的人,都是有問題的。
這個大白天你黑衣蒙麵,嗬嗬,搞笑呢!隻要不是傻子,明眼人都看出這些人有大問題呢!
那些爬出來的人,全是灰頭灰臉的,看不清楚本來麵貌,但是李仵作卻是上前一步,指中了其中一個仵作喊道:“那個不是花仵作麼?這麼被他們控製住了!”
李仵作能認出來,完全是從他進入仵作這個行業,與花仵作接觸的最多,一起工作久了的人,多少會記得同事身上的一些特征,或胖或瘦,或高或矮。
蒙麵的黑衣人見大事不好,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信號彈,飛快的發射了出去。然後對著身後的那群死士喊道:“都殺了!”
花仵作見到李仵作,還沒有說上半句話,隻見控製住他的那個死士,毫不猶豫的掏出一枚匕首,刷的插進了他的胸膛。
這還不算完,這個人做完這些後,把花仵作的屍體往前麵一推,直接把花仵作當成一塊擋箭牌,開始突圍。
不僅是這名死士,其他死士的動作也是一樣,手中的仵作們被一劍刺死,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會給刑部的人留下活口,殺人滅口你們休想從我這拿到有用的東西。
“不用管那些靶子,先把人製服住!”林勇直接發號施令,一聲令下,禦林軍的這隻精銳,直接拔出武器朝著對麵圍剿了起來。
那些死士中,還是蒙麵人最是厲害的,禦林軍中能與他過招的,基本都是禦林軍的頭目,可惜一個兩個頭目,壓根都不是他的對手。
眼看著這個黑衣人就要跑掉,蘇冉一皺眉,對身邊的藍三說道:“你去幫忙,別讓他跑掉了。”
藍三猶豫了一下,莫韞澈給他的規定是保護好蘇冉的周全,此時九公主讓他去對付黑衣人,其實藍三是不大樂意的。
“我這邊不會有事,趕緊把人抓住,我也好知道是誰對我不利呢!”蘇冉催了一下,她也好奇,這宮內誰看自己不順眼,處處對自己下黑手。
藍三也就沒再糾結,的確把這個黑衣人抓住,就是處理掉了一個隱患,少了一個暗地中下手的黑衣人,九公主隻會更加的安全。
宮外,獨孤月香帶著百裏雪歌到了皇宮的大門之處,獨孤月香沒有來過皇宮,本來是要大刺刺的進去的,但是在宮門處,就被人攔了下來,那個攔人的侍衛伸出手,公事公辦的說道:“令牌。”
進出宮那都是需要另派的,可是令牌這種東西,獨孤月香他沒有啊!
“這位小哥,我的師兄是宮裏麵九公主的暗衛,你能帶我去見他麼?”獨孤月香開口問了一句。
“不要說是暗衛,就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姑姑胭脂,進出皇宮那都是需要令牌,沒有令牌,姑娘還是哪裏來回哪裏去。”這個侍衛還算好說話的,要是換一般脾氣暴躁守城門的,那一定早就動手了。
一文錢憋倒英雄漢,一塊令牌攔住了進入皇宮的路。就在獨孤月香覺得今天要白跑一趟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用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