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堂直接伸出了手:“快點吧!我們要趕緊去我爹哪裏了,別錯過了時間,那時我的爹要是再走了,可是真的沒地方哭了!”
兩人的手剛碰到了一起,林堂突然觸電一樣縮回了自己的手,他似乎被刺紮到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林堂拉到了一半,然後鬆開了李仵作的手,這簡直就是坑人很有節奏感!
李仵作咋的被鬆開了手,一個沒留意,直接重新摔倒了在荊棘叢中。
這好不容易剛從荊棘叢中爬出來,又回到了荊棘叢,李仵作先是一愣,然後直接是哭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真的是隻是未到傷心時。
“哥,我想說你真的是我親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就我們這樣子,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不行你不要動了,我自己爬出來。”李仵作被坑慘了,再也不相信林堂了,這個小孩子就是靠不住呢!
爬出來之後,李仵作真的是趴在地上,連個身子都不敢隨便動一下,這一動那個刺就會插進肉中,本來刺就很多,紮進肉中簡直就是要了人命。
李仵作此時最想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後自己一定要學爬樹,你看這個突發情況出現,人家林堂就是因為會爬樹,直接麻溜的爬到了樹上。
但是自己呢!因為不會爬樹,隻能鑽灌木叢,這一相對比,簡直就是天上底下的差距呢!
休息了好一會,李仵作才緩過了勁,然後爬起來,直接埋頭朝著一個方向氣鼓鼓的走著。過了將近三個呼吸,林堂才趕緊喊道:“李仵作,你朝那邊走呢!刑部辦案的地方剛好相反呢!”
李仵作刷的轉過了身,一聲不吭的與林堂擦肩而過,顯然是生氣的不得了。林堂這才知道自己狠狠的得罪了李仵作,為了緩和關係,趕緊小跑的到了李仵作後麵,伸出手拍著他的肩膀拉近距離。
這一拍不要緊,一拍差點出了事情!不巧的是,李仵作的胳膊上紮了刺,林堂一拍,頓時他的手和李仵作的身子就是猛地一縮。
李仵作的臉直接一拉,對著林堂就咆哮了開來:“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不知道我這都快成刺蝟了,還拍,嫌棄我身上的刺紮的不夠深,嚶嚶嬰,你這個一肚子壞水的人!”
林堂整個人都懵比了,翁動著嘴唇輕輕的說道:“我這不是關切你的傷勢,你看你都不理我,我擔心啊!我怕還沒有走到刑部哪裏,你就疼暈在路上了。”
李仵作幽怨的瞪著林堂:老子成這樣,還不是有你一大半的功勞,你還好意思在這說你擔心。
“你不要碰我,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忙了,而且你有辦法把我的刺全都拔出來?”李仵作反問了一句。
“不,我的確做不到,能幫你拔刺的大概要找別人了,而且這裏的光線太暗了,就算拔刺,也得找個亮堂的地方。其實吧,我是想說,我能幫你盡快打聽你的父親下落。”這話說的,無疑就是給李仵作打了一針催化劑,瞬間讓李仵作充滿了動力。
“此話當真,你不會看我慘就來給我說好消息吧!”李仵作狐疑的問道。
林堂的嘴角翹了翹,如果先前不是遇到了四皇子和翠環,他或許還要更多的時間,但是現在,他的心中已經多少有些雛形了,剩下的那些,破解起來也隻是時間問題。
林堂是個行動派,當下就朝著刑部駐紮地過去了:“想知道,趕緊跟過來吧!”
雖然夜色已深,但是刑部成員所在的屋子卻是燈火通明,因為林勇接下了類似軍令狀的東西,規定時間找不到人,從刑部尚書到刑部中底層一個打雜的,大家都要拔下官服,能不能活著還是兩說!
林堂推開門,屋內的人發現是他,紛紛圍了過來:“小公子,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難道案件有進展了,來給我們說說。咦,這個身上帶血,渾身沾泥的髒貨是誰啊!好好的在地上打什麼滾!”
一句話直接戳中了李仵作的淚點,差點就哭了。林堂趕緊一把把李仵作拉到了人中央:“有了一些證據,不過還是多虧了李仵作的幫忙,他身上掛彩也是這次收集證據中收的傷,你們有誰眼神好的,有誰懂些拔刺技巧的,快來幫他把把刺。”
“我來,我不僅會拔刺,而且我還會挑刺。”這一個是刑部中打雜人員,也就倒倒茶水,整理整理卷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