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了一番,莫韞澈已經不像先前那樣,看著那些平日裏很不爽的大臣,此時躺在地上吆喝著這疼那癢的,莫韞澈格外的爽了,哼!要你們一天到晚在朝堂上說那些狗屁政事,此時還不是該躺著時就躺著。
莫韞澈還沒有回到皇宮,雪花般的奏折就飛進了皇宮,這厚厚的一堆,清一色的彈劾皇子,莫韞澈在京城縱馬行凶,要嚴懲不貸!
對於自家主子縱馬衝撞大臣轎子,阿七和遊六非但不阻止,甚至於那些大臣們養的護衛一上前,便遭到了他們暴風雨的打擊。所以嘍,往往大臣們受了一些皮外傷,護衛們真的是傷筋動骨了。
若有人指責莫韞澈身邊的護衛助紂為劣,阿七一定會笑著嘲諷道:“若是七皇子被護衛們弄傷了,你能擔得起責任?”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很快今天的事出了無數個版本在京中流傳,有說書的拍著醒木:“話說我們穎國軍中戰神,七皇子殿下,胯下汗血寶馬日行萬裏,奔走間馬蹄黑風繚繞,隻是一個加速,就把那不中用的賀禦史整個車隊撞飛到天空,久久不落、、、”
莫韞澈回到皇宮,莫容博一路上都跟在莫韞澈前後,唯恐他再發什麼神經,老天,這可是太平年間,騎馬衝撞大臣這罪名可不算小。
軒琅殿快到了,莫韞澈停下了腳步,定定的瞅著莫容博。莫容博被看的後背冷風直吹,顫著聲問道:“老七,你不會想揍我吧!”
莫韞澈一臉疑惑的說道:“莫名其妙,我們可是兄弟,揍你作甚,難道你想我揍你?我隻是覺得,皇宮到了,二哥該去向父皇交差,我也得睡個回籠覺。”
這樣啊!莫容博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恢複正常人狀態了。不過莫容博萬萬沒想到,他這前腳一走,立馬便又有人遭殃了。
莫韞澈回到軒琅殿前,發現四周的好多太監麵生的很,他目光掃視了一圈,這些太監低下腦袋要麼灑水,要麼拔草。
本來要走進軒琅殿的莫韞澈腳步一轉,直接走到一個麵生的太監跟前,毫無預兆的踹過去一大腳丫。這神來之筆,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踹到了牆角,噗的吐了一口血,捂著肚子疼得抽暈過去了。
要是一般的宮人,要麼早就作鳥獸散,要麼就跪下來瑟瑟發抖,可這群太監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不但不跑,反而一個個圍了過來。但是礙於莫韞澈身上帶血,滿身煞氣,一個個幹圍著都不敢動手。
他們不動手不代表莫韞澈也陪著他們幹站著,他還要回去睡覺呢!招呼了一聲阿七和遊六,也不用拔劍,莫韞澈馬鞭子還提在手中,一抖落直接就抽了開來。
幾個呼吸,那些太監全躺在地上唱著征服,莫韞澈呸了一口:“什麼玩意,一群鬼鬼祟祟的,阿七把他們全拖下去處理了。”
阿七和遊六對視一眼,十分有默契的誰都沒問要不要查查,這不是七爺剛從街道上撞了人回來,這些鬼鬼祟祟的太監絕對就是那些大臣派來的,不然哪有那麼巧。
走了幾步,莫韞澈又吩咐道:“把人處理了去刑部報個案,就說有人在我們宮前準備圖謀不軌。”
阿七,遊六:“···”
禦書房,莫容博跪在了地上,昭帝直接把一摞奏折從書案後扔了過來,吹胡子瞪眼的咆哮道:“瞧你們幹的好事,都一個個告狀告到老子這了。”
莫容博頭都快低到大理石上,嘛的明明是我的錯,為啥背鍋的是我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