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混江龍的的死陳林當然非常清楚,全身沒有一點傷痕,又沒有被用過藥的痕跡,就這麼窒息而死了。即使身上有一些傷痕也說得過去。最重要的卻是一場大火卻是燒毀了所有的證據。所以,香江警方一定會很頭疼,甚至找不出一個值得懷疑的凶手來。因為那種死法實在太過詭異了點,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到。一個人殺死了那麼多的人,即使是用得突擊步槍也是不合邏輯的。
“陳林先生,請跟我們警方合作,這對大家來說都有好處。”鄭子英語氣肅穆,他很清楚,就算他掌握了一些線索,可是如果沒有詳細解開這裏麵的手法的話,他始終還是奈何不了真正的殺人凶手。這次之所以把陳林再度叫來警署,一方麵是想試試他的反應,以便證實自己心中猜測的是否屬實;另一方麵,自然是想從中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不過別看這位陳先生年輕,然而心性卻一點也不簡單,至少鄭子英有些失望,因為對方實在表現得大過鎮定了,幾乎讓他懷疑自己之前的猜測。但鄭子英也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所以為了破案,他甚至在話裏隱隱地透露出威脅的意思,如果不合作的話,那對雙方都沒有好處,意思顯而易見。
但是夏念雙卻是不知道出於私心還好,還是其他的原因,卻是並沒有對鄭子英說關於陳林在項家的事。尤其是關於看到陳林在拉斯維加斯出沒的事情。
陳林也聽出了這一點,對他來說,這樣的威脅根本就不用當在心上。首先,他有很大的把握可以肯定,對方不會對他亂來;其次,他本人可不是吃素的,要是真的惹惱了他,他不介意來一出大鬧警署的好戲。
“鄭警官,如果我告訴了你這其中的原理,那對我的損失可就大了。我想你們香江警方也不是那種損害他人利益的政.府.機.構吧?”陳林淡淡地說道。
“陳先生,我可以保證,你所說的個人隱私,我們警方絕對不會泄露半點出去!”鄭子英做起了保證:“你要知道,在視頻上你從進了拉斯維加斯賭場可是並沒有出來的。”
陳林卻覺得好笑,也不知道這鄭子英是怎麼當上高級督察的,這麼蠢的話也說得出來。如果當某個個人鄭子英真的可以作為呈堂證供的話,相信鄭督察一定不會介意把他告訴法官的。他是把自己當成三歲小孩了,還是鄭督察自己腦袋就不好使?別說陳林的異能不能說出去,就是可以說,陳林也不會到處嚷嚷。
而個人隱私之所以是個人隱私,那是因為隻有一個人知道,那才叫個人。被兩個或兩個以上的人知道,那基本就等於滿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鄭警官,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原先他還覺得鄭子英有點小聰明,現在……就當他之前沒有這種感覺。
“陳先生,這麼說,你是不打算跟我們警方合作了?”鄭子英也意識到自己那樣的保證大過愚蠢了點,心裏不由有些惱羞成怒。其實他也正如陳林所猜測的那樣,根本不敢對陳林有什麼實質性的威脅舉動。不是說警署裏就沒有暴力存在,但那也是要看影響的。陳林身為一個幾百億的公司的擁有者,真的對他做了什麼,不是他們一個分區警署可以抗得下來的。所以他的話也隻能是威脅,而不會成為現實。
“鄭警官,你認為什麼才叫合作?我剛剛連飯都顧不上吃就趕過來了,這不叫合作嗎?可是你們警方似乎沒有半點誠意,連杯咖啡都沒有,到底是哪邊不合作了?”陳林質問道。說起這個,他還真有些生氣,雖然他剛剛吃飽了飯,可也不是任人招呼來招呼去的。要幫助消化的話,他自己就可以去散步,不用頂著“嫌犯”的罪名到警署裏來進行這一活動。鄭子英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陳林說的確實是事實,剛剛隻顧著想要套出對方的話來,沒有注意到現在是什麼時間,咖啡之類的東西更是忘記叫人送來了。
正在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吵雜的腳步聲,似乎來了不少人,接著審訊室的門就被人推了開來。
上午給鄭子英打下手的那個小女警推門而入,臉上帶著惶急的神色:“鄭Sir,鄭Sir,不好了,外麵來了好多律師。”看她臉上的驚恐神色,似乎來的不是人,而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鬼怪。
小女警的話剛說完,一群人就衝進了審訊室裏,為首的是一個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看了眼陳林,發現他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一轉眼走到林子英麵前,麵無表情地說道:“我是陳先生的代表律師,姓趙,鄭警官是吧?我想請問一下,我的當事人到底因為什麼事被你們帶到警署裏來?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合法?還有,在我進來之前,你是不是對我的當事人進行了刑事逼供?”一連串的問題,轟得鄭子英的臉頓時就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