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劉隊的臉馬上陰沉下來,“小武,我們當警察可不能徇私。你是不是拿了他的什麼好處,為他說好話。”
“劉隊,這你可不能誣賴我,我小武可不是這樣的人,倒是劉隊你……”說到這裏小武詭笑起來,要依往常他自然不敢跟麵前的劉大隊長叫板,可現在心裏底氣十足,淩局的男朋友誰敢動?除非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況且對麵的劉隊也並不是什麼好人,私底下收紅包的事局裏沒幾個人不知道,隻是沒有確切證據,實在不好到淩局那裏告狀,說不定還被倒打一耙。不過眼下有這麼大的靠山在,小武也就沒必要再給他好臉看。
“你什麼意思?”見這小警員這麼不給麵子,而且聽口氣似乎還知道些自己的事情,劉隊冷下臉來,“說我徇私嗎?小武啊小武,你暗中包庇犯人也就算了,居然還誣告上司,哼哼,我們警隊裏是容不下你這樣的害蟲的,自己寫份辭呈,免得被開除出去丟臉。”
“劉隊的權力什麼時候這麼大了,居然能隨意開除人出警隊?”小武嘿嘿冷笑著,“說我包庇犯人?不知劉隊有沒有證據?還有,這可是淩局親自交代我做的,您不會是想說淩局也包庇犯人?”
“淩局?”劉隊猶如被雷擊中,感到腦袋裏“轟隆隆”一片,額頭上直冒冷汗。“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不然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違背您劉大隊長的意思啊!”小武語氣裏充滿了嘲諷,不過現在的劉隊已經沒有那個心思去計較了,狼狽地走了出去。
……
局長辦公室,淩音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是誰?”
“淩音啊,是我,劉叔啊。”對麵傳來一個威嚴同時又帶點討好的聲音。
“哦,有什麼事嗎?”
“這個……說起來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劉叔您有事就說。”
“是這樣的。你們局裏是不是剛抓了一個打人的犯人?”
“是這樣。”淩音皺起了眉頭,感覺有些不高興。
“那就沒錯了。我的一個老朋友打電話給我,說那犯事的家夥打了他的子侄,你看……是不是給他點苦頭?”
“劉叔,這個我就不能答應你。”
“我知道,這確實讓你為難了,真不能辦的話也就算了……聽說那被打的人滿臉是血,真是慘啊!”
“劉叔,沒什麼事我掛電話了。”淩音心裏升起一股煩悶。
“哦,哦,婉兒,你真的不考慮下嗎?”對方還不死心。
淩音心裏一氣憤:“劉叔,其實,我實說了,那打人的是我未婚夫。”
“什麼!你說那……人是你的未婚夫?”
“恩。”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唉,都怪我這個老頭子沒打聽清楚,這事怨我。我那朋友肯定被他家小兔崽子給騙了,那小兔崽子我也聽說過,平時可沒幹過什麼好事,打得好,打得好啊。你放心,這事就當劉叔沒提過。不過你什麼時候有了未婚夫的也不告訴我這老頭子一聲,淩音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等什麼時候有空帶到我家來看看啊。”
“恩,好的。”
“那就這樣了,我掛了。”
“再見,劉叔。”
淩音鬆了一口氣,可是一想起剛才居然那麼大膽承認某人是自己的未婚夫,馬上又臉熱心跳。
不過淩音也感覺很甜蜜,畢竟到了現在自己可是連人都是這個家夥的了。想到被打的人居然能牽扯出“劉叔”這樣的大人物,她覺得有必要去提醒下那個看起來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流氓。
剛走到審訊室門口,卻聽裏麵傳出陣陣吵雜聲,似乎人數還不少。淩音見門沒有關攏,推開走了進去。
隻見四個人圍著審訊用的小方桌在打牌,而某個流氓赫然在列。因為自己是從門口進入,剛好與他對麵,可某人僅僅是瞟了自己一眼,便繼續低頭看牌,實在可恨!淩音氣得牙癢癢。
其餘幾人專注著玩牌,沒注意到頂頭上司就在身後,雖然能感覺到有人進來,但也隻當是一般的同事被吸引而已。到小武出牌,隻聽他興奮地叫道:“三張老K帶一對小三,要不要,不要我可出完了?”
另兩人搖頭,陳林嘿嘿笑道:“我要。三張A帶一對小四,哈哈,正好壓你。大家都大不起來了?我手上就一個小三,誰要不要?”說著他故意將最後一張牌亮了亮。
幾個人一起搖頭,直歎可惜,要是有四張炸彈,某人肯定是最下家,現在隻能眼睜睜地看他出完牌。
“好熱鬧啊!”
見已經結束一盤,淩音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