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則是滿臉詫異的看著陳林,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說什麼?我會輸?”
陳林卻是嘿嘿一笑:“是個人都有可能輸的,沒有人敢說自己是常勝不敗的?難道範建兄你這麼有自信嗎?”
陳林故意把“建”這個字咬的特別重。範建當然也聽出來了。他臉色一沉,總感覺麵前這個家夥是個不安定因素。
範建則是陰沉著臉,臉色有些不是很好看,看著周圍不知道從哪裏得來風聲越聚越多的人則是臉色有些不善。
“你說吧。”
陳林則是有些不好意思:“你這樣讓我來說我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這樣吧,我就仁慈點,你就帶著你們圍棋社的社員繞著東海大學走一圈並且高喊‘我們圍棋社不如象棋社,是個渣渣’就行了。”
看著笑得很是純潔的陳林,周圍的一群人都是目瞪口呆。這個四眼仔真的太陰險了,這叫仁慈?對於在學校如日中天的一大社團,圍棋社也算是一個比較龐大的社團了,除了跆拳道社團和英語協會估計就這裏的妹子最多了。
如果範建真的像陳林所說的那樣做了的話,那麼圍棋社就是徹底的一敗塗地再也沒有了光複的可能了。
“我怎麼感覺那個小子看著有點眼熟啊?”
有來湊熱鬧的人則是看著陳林很是不解,這個小子似乎在哪裏看過,但是好像想不起來了。
“你這麼一說我怎麼也感覺他看著的確有點眼熟了。”
被身邊的人一提醒身邊的同伴也是感覺這個四眼仔看著的確很是眼熟。
“我想起來了,這個家夥就是一個人單挑整個跆拳道社團的那個變態。”
被身邊的人一提醒,周圍凡是看過陳林大發神威的都是嚇了一跳。
“是了,就是那個變態。”
有被陳林揍過的家夥則是看著陳林眼裏全是幸災樂禍的模樣。對於範建的圍棋大家還是有目共睹的,這家夥可是業餘六段的水平,這種水平拿出去也是可堪一比的了。
對於大鬧跆拳道社團的一個新生範建也是有所耳聞的。但是範建則是冷笑不已,一個隻會武力的武夫,沒有什麼可畏懼的。
陳林和範建則是坐在了棋桌上開始了對決。
而這一邊,聞訊而來的任思晨則是在門口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滿子墨把滿子文扶起來則是很是不善的看著眼前這個竹竿女:“喂,你是怎麼走路的,咦,你是任思晨?”
“咦?滿子墨?文文?是你?你怎麼在這裏?”
任思晨也沒想到在這裏遇到自己班的同學,拉著滿子文的手很是欣喜。
“你也是來看陳林單挑圍棋社的?”
看到滿子文出現在這裏,任思晨則是猜出了滿子文的來意。原本以為那天在跆拳道社團裏滿子文隻是說說而已,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
任思晨看的也是一陣咂舌,想不到這個關係和自己不明的學弟女人緣竟然這麼好,之前似乎還見過貌似是白夢和陳林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這個家夥的桃花運似乎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