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上,竟然擺下了一個“靈堂”。
外麵的交通已經被擋下了,從這一條路過去的車都不得不去繞一圈。
很多司機都極其地憤怒,但,他們都敢怒不敢言。
靈堂,自然是為金龍而設,在道路上,擺下了不少桌子,我們趕到的時候,桌子上已經坐滿不少人。
其中,一批人是金龍的兩個左右手,他們在一場大戰後,彼此多看彼此還是十分不痛快,火藥味已經在空氣中彌漫。
在另外一處,坐著的人正是禿鷲和他的手下。
禿鷲,四十多歲,是一個光頭,鷹鉤鼻,穿著極其昂貴的國際名牌服裝,他正坐在那裏喝著茶,磕著瓜子,一點沒有像是要過來參加祭拜的樣子。
掃視過他身後和身旁坐著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衣服準備隨時要戰鬥的神情。
似乎,他們就在等禿鷲一聲令下,然後,就會掃蕩了整個靈堂。
除了這兩批大勢力之外,外另外的一些桌位上也坐著不少“達官貴人”,莞城不少有頭有臉的人都過來了。
當我們趕到,原本還有些吵吵鬧鬧的靈堂現場旋即安靜了下去,所有人都朝黑鷹看了過來。
黑鷹走在我們眾人前方,他一身黑衣,疾步而行,霸氣而陰沉,他的氣場,在現場,我還沒發現誰勝的過。
包括那個禿鷲。
禿鷲一直在盯著黑鷹,眼神裏透著殺意,那是想要置人於死地的殺意,我之前,在劉建坤的眼睛裏見到過。
“有客到!”現場,有人高聲大喊。
黑鷹來到了金龍的靈位前麵,拿起來三根香,點了起來。過後,很是真誠地進行祭拜。
但,金龍的另個手下,在黑鷹剛剛把手裏的香插入那香爐裏,他們就高聲質問了起來:“黑鷹,你藏了殺了我們大哥的弟子,我要你現在就把人交出來!”
“沒錯,我們要用他的血來祭奠我們大哥!”
那兩個金龍的左右手,前一秒鍾還恨不得將對方大卸八塊,這會兒卻仿佛親兄弟一般地針對黑鷹。
“如果我能夠告訴你們,這一次的事,是有人蓄意謀害,你們信嗎?”黑鷹轉頭,看向了禿鷲,這一眼,很平靜,但,平靜背後的波瀾,卻十分地壓迫人。
我隻是站在一側,都能夠感覺的到,黑鷹他對禿鷲的強大控製力。
話音落下,從一旁,黑鷹時十二弟子當中,第二弟子,鐵山,從後麵扯著一個帶著頭套的女人快步過來了。
那女人還“咿咿呀呀”的十分害怕,她也在不停地哭著求饒,求放過。
第一眼,我就已經認出那個女人是誰了,她身上的衣服沒有變,和昨晚的一模一樣,尤其是那黑絲,我記得很清楚。
平栩宇喜歡的那個女人,為平栩宇換去了拳套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別打我,你們別在打我了……”那女人哭著,很害怕,恐懼,他被推的摔在了靈前的位置。
鐵山破口大罵出來:“你個賤人,趕緊老老實實地招待了,為什麼要害金龍。”說話間,鐵山已經將那個女人頭上罩著的頭套給摘了下來。
“媽的,黑鷹,你他媽什麼意思!這是我們的嫂子,你竟然敢對我們龍哥的女人下手,兄弟們,今天我們要為龍哥的女人報仇!”一聲起哄,周圍金龍的手下全都站立起來。
我感覺到身旁黑鷹的人也全都戒備起來了,隻要黑鷹一句話,他們就會拔出身上藏著的武器,殺過去,跟他們血戰到底。
“你們這兩個蠢動,就他還你們大哥的女人……”鐵山不屑地看了金龍的左右手一眼,而後,起腳就要去踹那個女人,結果被黑鷹喊住了。
“我說,我說……但是,你們可以繞我不死,可以保我一條命嗎?”那個女人哀求地看向現場的所有的上層階級。
“可以!”金龍的兩個左右手先開口了。然後是坐在一旁的那些貴人,最後,禿鷲也開口了,他喝了一口酒,嘴角隱約有些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