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喝都不叫我麼,歌兒,你真是傷了我的心。”一個軟軟酥酥的聲音響起,使得我的雞皮疙瘩起了又落起了又落。
我抬頭看去,隻見一身白衣的西鉞慢步進來,嘴撅起,還真是一副誰欺負了他的樣子。
“快來,邊喝酒邊吃火鍋邊看戲,多舒服啊。”我給西鉞倒了一杯酒,邀請到。
這時卷天豆豆滾出了桌底,直奔西鉞而去。西鉞往旁邊一側,兩人直接撞到了門邊上。
西鉞兩步過來坐下,一手結果酒杯喝下,一手撐著下巴看著我,眼裏曖昧異常。
“丫頭,看來你豔福不淺啊。”他指指在門邊繼續廝打的兩人笑道。
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想來剛才的話他都聽見了,現在倒是來笑話我了。
“你吃不吃,不吃就走。”
“吃,怎麼不吃。”西鉞笑得很狗腿子。
“有琴飛,你平時那麼護著你主子,今天怎麼看著不管了?”我有點八卦的問他。
“要是現在我上去幫忙,下來我定沒有好果子吃。”有琴飛說的有些無奈。
“嗬嗬。”我又看向還在左一拳右一拳的兩人,頓時心情大好。
“哎,你們兩個,打夠了麼?沒打夠的話,過來吃點東西喝點酒繼續打。”可是沒用,當我是白說了。
“這怎麼回事?”門口響起君公子溫文爾雅的聲音,我抬頭一看,後麵跟著阿瑟故軒,看來今天真的是都湊齊了,他們是不是都商量著了。
“我們在這兒喝酒,那兩小鬼非得要給我們來個即興表演,我也是盛情難卻,不是麼,所以……”我指指還在翻滾的兩人,停頓到,“就成這樣了。”
君公子他們一行人,躲過卷天他們到桌前坐下,都各自明白的看看他們,笑了。
“你今天怎麼來了?查賬啊?”我又添了些菜下去,玩笑道。
“的確是有事,不過我覺得還是不事先告訴你的好。”君公子難得賣關子一回呢。
“呀,是驚喜麼?”我的興趣一下子被提了起來,君公子的關子啊,會是什麼呢?
“嗯,算是吧。”君公子微微點頭笑道,儒雅到了極點。
享受啊享受,我花癡般的看著君公子,就差口水沒有流出來了。
“丫頭!”西鉞再一旁似有不滿的叫道。
“嗯,怎麼?”我依舊目不轉睛。
“你的口水滴下來了。”
“啊?”我手背一抹,哪裏有什麼口水。再看,周圍的人都明了的笑了。
“切,有什麼好笑的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又不丟臉。”
“色女一個!”悶了半天的有琴飛白我一眼。
“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時卷天豆豆的大戰總算是結束了,兩人雙雙站起來,滿臉的烏青黒紫,要有多精彩就多精彩。然而即使如此,他們依舊是互不饒人,雙眼怒瞪對方,我無奈,雙手托著下巴,看來接下來,這替天傳味樓是有的熱鬧了。
算算日子,還有七八天便是大年三十了,也就是說我的生日快到了,回想去年的這時候,一時間心底苦澀的味道一個勁的湧了上來,物是人非啊。
我一手抱著暖爐,一手握著毛筆,心不在焉的在宣紙上重複著一個又一個的字,思緒飄得老遠,可是自己想要抓住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到處都是空空的,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