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副局剛說完,房書記可就上手了:“娜娜,應該跟你爸爸喝一杯,你爸供你可不容易呀!”
房書記一說,這寸娜的態度立馬積極起來,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家,這是房書記的包間,寸娜舉起酒杯,往寸副局的酒杯上一碰,然後將酒杯先期遞到了張遠誌的跟前:“小張,我要你替我喝這杯酒!”
坐在旁邊的房正陽正欲起身去奪酒杯,但寸娜的手更快,一隻手突然就按到了房正陽的肩膀上,房正陽想要站起來卻已不易。
“好,娜娜,我喝!”張遠誌接過酒杯喝了個幹淨,除了寸娜的,寸副局的也必須喝呀!這其實就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則,張遠誌又拿過來娜娜的酒杯一飲而盡。
“最後,讓小張給大家敬個酒。”房書記最後提了一個議,大家拍手同意。
張遠誌心情本來就差,這喝了幾杯頭就暈了起來,但領導讓喝,自己也沒辦法,這官場的酒場可就是舍命陪君子。
張遠誌自己倒酒,自己碰杯,從房書記開始,一直轉了一個圈,等到喝完的時侯,頭已暈得差點要跌倒。
“小張,吃點菜,沒醉吧!”房夫人笑著將筷子送到了張遠誌的手裏。
“沒,沒醉,房夫人,林部長來城建局檢查時,他一口氣喝了一紙杯,放心,他是不會醉的。”寸副局搶先說道。
張遠誌拿了筷子,夾了一個豆角,心裏稍微舒服了一些。
寸副局又開心的跟房書記說起了家常,但張遠誌這會卻一句話也聽不進去,隻是頭暈,隻是不停的喝茶。
酒席吃了一個多小時才宣告結束,張遠誌並沒有離開,按照寸副局的安排,要張遠誌留在這裏,至於做什麼,寸副局沒有具體的說。
寸副局一直把房書記送到了樓下,最後交由房正陽負責送回去,寸娜說要上班,所以先行告別,張遠誌沒有下去,而是一直呆在包間裏,張遠誌並不想吐,隻是頭暈暈沉沉,不曉得是個什麼原因,待寸副局再度上來的時侯,張遠誌已經躺到了那個椅子上。
“小張,酒量怎麼這麼差呀?你說我這麼器重你,你怎麼能這樣啊?快點醒來了,快點醒來了,你這樣易醉可是辜負了我呀!”寸副局嗔怒著拉了一把。
張遠誌堅決不能讓領導失望,他鼓了鼓精神,站了起來:“我去洗把臉。”張遠誌笑著就出去了,這喝酒的人呀!隻要尿多,醉意就會減,張遠誌將嘴貼到水籠頭邊,猛烈的喝了幾口,然後鑽進廁所撒了泡尿,再次出來,又將臉洗了把,自我感覺清醒了很多。
再次回到包間的時侯,隻見裏麵吵嚷的厲害,張遠誌以為是寸副局跟女服務大吵,一進門卻發現跟寸副局在一起吵的不是服務員,是女兒寸娜。
“你怎麼回來了,娜娜,不是去上班了嗎?”
“爸,你問我,我倒要問你,你為什麼來找房書記,為什麼?”娜娜聲音很大,寸副局一下子就紅了臉。
張遠誌趕緊走到兩人中間,對著寸娜說道:“誤會,就是誤會,娜娜,一場誤會,你可千萬別當真呀!”
張遠誌覺得自己說得很合理,但在別人聽來卻是天方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