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師傅睡了,張遠誌將手伸到窗戶裏輕輕將電動門按了一下,那便留出一個小細縫來。
當電動門打開的時侯,那個裹著黑紗的女人便出現在了張遠誌的麵前。
“你好,我找寸副局。”女人聲音很軟和,像帶著磁性,張遠誌朝著女人笑了笑,“請吧!寸副局安排了。”
張遠誌待女人進來,然後又按了一下,門便又關上了。
“是小張嗎?”朱師傅好像醒著。
“是我,朱師傅,你睡吧!”
女人早已走到了寸副局的門口,而張遠誌就跟在身後,快到寸副局辦公室的時侯,張遠誌突然衝到了女人的麵前:“待我跟領導說一聲,你再進去。”
女人點了點頭,停了下來,張遠誌敲了兩下門,待聽到寸副局說了聲進來之後便進去了。
寸副局正坐在辦公室裏,上身穿一個白色背心,下身好像穿一個較長的短褲,張遠誌心裏暗笑了一下,這個家夥褪衣服褲子的速度還真快。
“寸副局,昨晚的那個女人來了。”
“讓她進來吧!小張,你就坐在辦公室那裏值班,我剛才說過的話你記得了吧!”寸副局笑著站了起來。
張遠誌會意的點了點頭,寸副局的身子有些胖,大腿處的肌肉很肥,肚子處也擠出了一大塊。
張遠誌出了辦公室,朝著裹著黑衣的女人笑了笑:“領導要你進去。”
那女人便進去了,張遠誌去到值班室隨便拿了一本雜誌坐在自己的辦公桌旁,審視著裏麵的動靜。
寸副局的門半掩著,似乎故意要讓張遠誌看清楚裏麵似的。
寸副局一直仰著頭,上身的背心有些窄,穿得這個男人身子特別難堪,像個搞笑的大笨熊一般。
“寸副局,昨天晚上我的話你都聽到了吧!”女人一邊解開自己的黑紗,一邊蹭到了寸副局的跟前。
“風主任,我很盡力了,今天跟紀委的領導見過麵了,態度特別強硬,風主任,張局大概也知道吧!那三百萬的虧空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填滿的。”
聽著寸副局的話語,這個風主任笑著坐到了寸副局的跟前:“張局現在的情況,寸副局你心裏清楚,那三百萬挪用是事實,張局已經想辦法將其中的二百萬轉回到了城建局的賬上,另外的一百萬,張局讓你想辦法。”
寸副局朝著風主任笑了一聲:“張局隻是考察,我寸副局也隻是暫代,哪有什麼權力弄出一百萬補這個虧空呀!”
“寸副局,我風如春從來沒有看錯過一個男人,你是第一副局長,正局考察,你有能力想辦法,張局說了,將現在的幾個工程的款提前通過財政局的公用賬戶暫挪出來,補上虧空,然後送些禮呈給紀委的房書記。”
“這?”寸副局一邊笑一邊點頭,“領導的話我是聽的,風主任,說吧!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風如春氣得臉色發紫,這個寸君山,真是一個不要臉的男人,當個副局長趁著正局有事,火上澆油,竟然想著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