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誌這時候也同意,他們商議第二天去鄉裏的信用社貸款!
這時候很多問題在村委裏都是圍繞這個貸款的事情解決,然而能不能解決問題,這卻是一個極大的關鍵之處,張遠誌一直想著貸款的問題,那齊村長說了,六萬元不是小數目,明天可以去找一下信用社的主任,那個任主任不錯,張遠誌一想到那個任主任,心裏就犯毛,那家夥可就是任旭的爸爸呀!你說他真能把款貸給這邊嗎?張遠誌的心裏不大好受。
等到村委散會的時侯,張遠誌找到了寡夫劉,他想問一下劉紅的情況,怎麼好久又不見她的呢?
“唉!~劉紅可是命苦呀!她跟了楞子沒過幾天好日子呀!唉!這娃命苦呀!”
“嬸子,我有個問題想一下您,你說怎麼會把劉紅如此漂亮的女人嫁給楞子呢!感覺你跟齊村長好像把楞子當自家兒子一般看待。”張遠誌這話一說,那寡夫劉立即傻楞了起來,“你,你怎麼會知道?”
“難道真是。那劉紅呢!”
“唉!我跟齊村長造得孽呀!我自己也沒有辦法,誰叫人家都叫我寡夫劉呢!劉紅是我撿來的,你說我能怎麼辦,本指著這個劉紅懷個娃,但是你看看都快兩三個月了,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呀!唉!難不成又有一個小寡夫劉存在不成。”
張遠誌搖了搖頭,他真不明白為什麼寡夫劉會如此的恨心,待張遠誌轉身的時侯,一個滿傷疤的女人哭著衝到了寡夫劉的懷抱裏。
“媽,楞子不要我了,他又去賭博了,他不要我了!”
“劉紅,他,他怎麼不聽娘的話呢!啊?他,他怎麼可以不要你呢!”寡夫劉不住的抱著自己的女兒,畢竟跟了自己二十幾年,那感情當真是有的。
“媽,你快給齊叔說一下啊!聽說他們今晚賭得很大,好像要把我輸出去?”
“什麼?”寡夫劉一聽要把自己的女兒都賭進去,這下可是火了,拉著劉紅朝著齊村長家而去,而張遠誌呢!隻是訕訕的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他不曉得自己這時候能為這個女人做些什麼,然而自己真得沒有那種像女人救自己那般的勇氣!張遠誌覺得自己特別渺小,唉!真得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呀!
張遠誌輕輕的拿出紙,在桌子上寫了一張紙條,然後走出了這個金樹村,話說張遠誌自從在這裏當了下村幹部之後,一直沒有走出過這個地方,今天,張遠誌終於走將了出去,朝著銀樹村看了一眼,那裏的一切如舊,隻是過去的很多美好的東西依然還在這裏存在著,每一時,每一刻,那個漂亮的郭玉茹。
沒過幾天,那個以村委名義申請的鄉級貸款竟然在林月嬸子的幫忙下批下來了,牛村長領了六萬塊錢送到了朱老板的手裏,那朱老板很開心的退了一萬塊錢給牛村長,並且感謝村裏人的誠實,那牛村長緊緊的握著這個朱老板的手,不住的搖著。
送走了朱老板,牛村長將錢送到了齊村長的手裏,讓齊村長處理,齊村長讓牛村長把錢先還一萬給信用社,這事情真得很讓人感動。
這一天下午,正當張遠誌在房間裏百無聊賴的時侯,突然齊村長與牛村長一道朝著寡夫劉家而來,這個齊村長與牛村長不曉得要做什麼,他們一見張遠誌立即說道:“小張領導,聽說周書記與劉鄉長馬上就到,你快點準備一下呀!”
張遠誌可是懵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牛村長與齊村長來了,他們要做什麼,難不成是請自己回鄉政府,話說自己有關金銀路的事情還沒有眉目呢!
“做什麼,齊村長,兩位領導來的意圖是什麼?”
“不曉得,你快點吧!剛才是我那小姨子打電話來說得,事先都沒有通知,你快點呀!”牛村長說著,齊村長撲到廚間打起熱水來,寡夫劉有些驚慌的看著這裏的一切,不曉得又要做什麼,隻是這些個男人忙活起來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情,等到齊村長打來熱水,張遠誌立即洗起臉來,心裏很迷亂,最近的事情好事少,壞事多,又不曉得哪裏出了什麼問題,一個下村幹部滿腦子裏的就是村委的事情,那個劉紅又是好久不見了。
等到張遠誌將衣服整理妥帖之後,兩個鄉政府的領導立即就過來了,這架勢可是讓張遠誌有些受不了,一個個都穿上了正裝,並且都顯得特別的規整。
“小張呀!快點把金銀路的材料準備好,馬上去縣裏。”
劉鄉長一見麵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張遠誌訕訕的笑了笑,“劉鄉長,周書記,是不是金銀路的事情有了著落了。”
“肯定了,大災害下市縣有拔款,領導準備把這個項目拔付給咱們水王鄉,我們就直接報得你們,看看能不能審核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