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張遠誌瞎想著的時侯,突然外麵衝進一個人來,手裏拿著棍子,一下子就撲到了張遠誌的房間裏,幸好寡夫劉提著電壺進來,一把將這個男人給攔住了。
“楞子,你做什麼?”寡夫劉怒喝了一聲,“毛手毛腳的到了我家,是不是還想打我呀!”
那楞子扔了棍子,定睛看著那個給張遠誌洗腳的劉紅,立即撲了過去,張遠誌可是嚇了一跳,哪裏容得擦幹了腳再理會,趕緊將腳放到了布鞋裏。
“楞子,你做什麼,啊?拿棍子做什麼?”張遠誌拿出了自己當下村幹部的威信,那楞子哪裏肯理會這些,一個拳頭朝著張遠誌捅了過來。
“媽的,你竟敢睡我的女人,你小子不想混了,啊!我楞子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楞子罵著,動作打了出來,張遠誌呢!立即用身子去擋。
“楞子哥!你誤會了!”那劉紅哪裏管什麼特大的拳頭,反正這時候她是從心裏感謝這個張遠誌,怎麼可以讓自己的男人傷著這個張遠誌呢!
“啊!”那楞子的拳頭可是威猛至極,竟然在打到張遠誌的時侯打到了劉紅的身上,劉紅的身體一下子就被擊中了,那聲音很大,力道一下子擊著劉紅朝著後麵退了過去,而張遠誌呢!正好墊著女人的身子,一下子被那種強大的力道壓製了回去。
“小心,劉紅!”張遠誌緊緊的撫著這個女人的身子,當張遠誌的屁股緊緊的觸著這個炕沿的時侯,女人的身子才停了下來。
寡夫劉眼睛花,一眼看到了張遠誌楞子竟然打了自己的女兒,怒急之下撲到了楞子的跟前,一邊拿著拳頭打楞子,一邊扔了電壺!
那可不是一個電壺的事情呀!那是寡夫劉剛剛燒開的熱水呀!一下子熱水濺到了寡夫劉的兩腳與楞子的腳板上,燒得楞子哇哇叫著往後直跳,而寡夫劉這時候可是被燒了個正著,熱水落到了女人的腳麵上。
張遠誌趕緊與劉紅衝到了寡夫劉的跟前,劉紅啥也不管,立即拿了手去撫,這一撫可是不打緊,一下子將腳麵的皮一下子給燙沒了,而楞子呢!衝到外麵拿了涼水給自己洗起腳來。
“痛,痛,痛啊!”寡夫劉這時候可是叫個不停。
“劉紅,快送衛生站吧!這種燙傷得抹藥的。”張遠誌二話不說,趕緊抱起這個寡夫劉就往外麵衝,而這時候張遠誌聽到了嘎子的聲音。
“弄錯了,弄錯了,不是咱小張領導跟你們家劉紅在玉米垛子下那事情,是牛瘋子跟林鳳!”
那楞子一聽,立即拿了拳頭去打這個嘎子,張遠誌這時候也不理會這個楞子跟嘎子之間的事情,抱著寡夫劉就往外衝,劉紅一邊拿著寡夫劉的鞋子,一邊拉著楞子:“快去看我媽,幫著抱下。”
那楞子哪裏肯認錯,剛才明明看到自己的女人劉紅給張遠誌洗腳,反正兩個人可能有事情。
楞子依舊傻楞著,嘴裏還罵著,嘎子被打了一拳,轉了身子撲到了張遠誌的跟前準備換。
張遠誌沒敢多想,寡夫劉的燙傷要緊,不管怎麼著,必須加快速度,而劉紅哪裏能趕上這個張遠誌,嘎子就更不用說了,沒跑一二裏嘎子就上氣不接下氣了,張遠誌呢!滿身是汗,雙手緊緊的抱著這個女人,隻管往村衛生所跑。
“小張領導,還是慢點吧!啊!你,你別跑了!”寡夫劉這時候可是疼惜起這個男人來,她沒有想到張遠誌竟然對自己特別好,你說這種好男人自己在哪裏去尋呀!
張遠誌一邊搖頭,一邊換氣:“嬸子,沒事的,你,你看你平日裏給我做飯,可是特別辛苦,我,我沒事的!”張遠誌不再說話,而是緊緊的抱著這個女人。
那寡夫劉緊緊的用手攀附著張遠誌的脖頸,她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時候自己跟男人戀愛的時侯,不也是這樣嗎?每一次去看電影,就是男人將自己抱回來的,想著心裏就幸福。
寡夫劉輕輕的將頭歪到了張遠誌的懷裏,嗅著那個屬於特殊男人的汗水,心裏無盡的感動呀!
張遠誌這時候可沒有什麼心思管這個女人的事情,隻是加快了速度不斷的往前衝著。
等到了村上的衛生院,那個齊大夫聽說是寡夫劉的本家人,倒是特別熱情,一邊看傷口,一邊拿了那種自製的燒傷藥給噴了起來,待到一切包紮好之後,劉紅與嘎子才到了醫務室。
“怎麼樣,遠誌哥!我媽?”劉紅跑得可是上氣不接下氣,兩手不住的顫動著,而嘎子呢!渾身冒著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