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遠誌搖了搖頭,“他欺侮了你,那天我去看齊豔,就是齊村長的女兒,竟然也碰到了如此的事情,我是恁把那個牛傑拉到了齊村長的跟前,齊村長一怒之下一記耳光打聾了牛傑的耳朵!”
“齊村長,那可是好事呀!”
“可是齊村長這個人重情義,沒讓往上報,他與牛村長達成一致,將責任一下子賴到了我的身上,你說我冤不冤呀!”
“是啊!你這是為民除害呀!遠誌!做得好啊!不用怕的,周書記與劉鄉長肯定不會偏聽他們的,放心吧!”
“唉!看看吧!焦春,隻是那個林月嬸子怎麼可以誹謗我?”
“管她呢!反正我都不喜歡聽的,那女人就是一個長嘴婆子,天天就那麼幾句話,好像要一下子把你搞醜似的,我真是服了這種女人了!”
焦春如此的一說,張遠誌的心裏也算有了底,也曉得鄉政府裏礙著自己的人是誰了,然而這時候的焦春朝著張遠誌打了一聲招呼,自行出去了。
“你,你在我的chuang上睡一會吧!反正他們來了,你就等劉鄉長的安排吧!先在我的chuang上睡一會,沒事的,這房間你若回來,我會騰出來的。”
張遠誌笑了笑:“你忙去吧!不用管我的。”
焦春出去了,張遠誌真得有些累了,輕輕的將手撫在頭上,然後靠到了枕頭上睡了起來,這時候的張遠誌心裏就是不大好受,看來自己還是沒有學到變通,隻是覺得在鄉政府裏奴顏婢膝就可以,然而村委也是一個小官場呀!你不好好的運作也會被排擠,張遠誌有些後悔自己的冒失,然而這時候已經晚矣。
等著時間到了下午六點半的時侯,領導們全下班了,喬妹也回去了,那焦春一邊撫著自己的背,一邊朝著房間而來,張遠誌聽著女人的腳步聲,立即起了身子。
“焦春,下班了,看我,都睡著了!”張遠誌趕緊起了身子準備跑將出去。
“遠誌!別看了,金樹村的領導全回去了,說明你不用走了,這壞事也是好事呀!你說你當個下村幹部那是什麼身份呀!這時候在鄉政府裏,我們一起幹,那才有意思呀!”
“也是!下去兩天就結束了這個下村幹部的身份,然而再度的回來也未嚐不是好事呀!”張遠誌聽了焦春的話,一往那處想,心裏立馬就寬敞了起來,張遠誌起了身子,舒活了一下筋骨,這白日裏好過,可是晚上住哪呀?張遠誌突然想到回家裏去,順便將自己的大伯看一下。
“遠誌!我請你吃個飯吧!我的心意!”張遠誌本來要走,焦春突然請客,張遠誌這時候又不好拒絕,隻好點了點頭。
“不過,吃個麵就行了,我等下想回去看看大伯。”
“我也過去,遠親了,張叔一直待我很好的。”
“那倒順路。”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出了房間,這會的鄉政府裏一片寂靜,大多數的人都回去了,張遠誌突然覺得自己沒有見李所長,趕緊問了一聲。
“焦春,怎麼沒見司法所的李所長呢?”
“今天開會去了,聽說他跟你關係好,罵過幾次那個林月嬸子!”
張遠誌笑了笑。
焦春拉著張遠誌走到鄉政府最近的一家餐館,那門口停著一輛黑車,好像是桑轎,張遠誌突然想到了江主任,難道她來到水王鄉不成?張遠誌的心裏驚了一下,然而又覺得不大可能,那個女人一旦來肯定會找自己,不是罵,就是恨,要不就是跟領導大吵大鬧,張遠誌搖了搖頭與焦春衝了進來。
剛坐下,焦春立即朝著一個女人打起招呼來。
“江所長,你,你男朋友呀!”焦春的聲音很大,而張遠誌一下子聽了個清楚,江小湖,小江!張遠誌的腦際裏閃著怎麼來稱呼這個女人,然而沒有張遠誌想的機會,那江小湖立即拉著男朋友的手走到了張遠誌的跟前。
“焦春,小張,你們好,我男朋友仝雨,咱縣政辦江主任的司機!”
江小湖看起來落落大方,而仝雨這時候穿著一身的黑色西服,笑著拿了煙往著張遠誌的手裏塞。
“小江,不用介紹了,我認識小張同誌的,江主任經常提起,這位焦春也見了幾次了!”
張遠誌有些不適,順勢推著:“不用了,仝司機,我不抽煙的!”
“年輕人哪有不抽煙的,小張,抽吧!”
“真不抽!”張遠誌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