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村上吧!你媽竟然跟牛瘋子的女人打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張遠誌與劉紅不容分說,一下子朝著村委會而去,那劉紅跑不過張遠誌,而張遠誌跑幾步又停下來等一下劉紅。
“遠誌哥!你,你說我媽怎麼會跟金桔嫂子打起來呢?”
“不知道呀!劉紅,等到了再說吧!”
兩個人終於到了村委會的門口,那齊牛二村長還沒有來,倒是這個牛瘋子的女人金桔這時候緊緊的攙著這個寡夫劉的領口,那件紅色的衣服一下子粘了很多的土塵。
“劉主任,你幹啥要卸我們牛瘋子的台呀!我承認你是主任,可你也不能如此的黑心眼呀!你想讓女兒當會計可以當呀!你為什麼呀!我真是服了你了,我今天就是撒潑也要把你這種霸王女人整一下!”那金桔昨天來得時侯還是特別客氣的,怎麼今天突然變得狂躁不安,兩隻手不停的擺動著,撕著這個寡夫劉的衣服與臉蛋,而這會的多事女人們一個個開心的笑了起來,很多女人指著這個寡夫劉罵個不停。
“劉主任不會是勾人家牛瘋子了吧!咱牛瘋子可是紅人了呀!”
“是啊!看看劉主任,都無言了,想拆人家牛瘋子的台,先得過了這個金桔這一關,當年金桔要不是看上牛瘋子是會計,才不會嫁給這個牛瘋子呢!”
聽著這些個閑言碎話可真是讓人無語,張遠誌與女人劉紅一下子衝到了人群當中,張遠誌朝著這個牛瘋子喝斥了一句:“你還能看著,啊!?”
劉紅撲過去拉回了正欲動手的寡夫劉,而牛瘋子礙於這個鄉政府領導的麵子,趕緊撲到了金桔的跟前,怒喝了兩聲。
“你這個賤人,不好好在家呆著,跑到這裏來鬧事了,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呀!”那牛瘋子的聲音很大,驚得眾人不免笑了幾聲,這都啥年月了,牛瘋子竟然還用賤人這兩個字眼,不過,牛瘋子在外麵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可是在家裏呀!就是一個龜子孫。
那金桔抱著頭就大聲哭泣:“誰要是敢推俺男人牛瘋子的磨盤,我就跟誰過不去。”
寡夫劉可是氣得滿臉通紅,那衣服也被撕碎了一大片,寡夫劉一撒歪,那臉蛋一下子就青了起來,劉紅緊緊的拉著寡夫劉的手。
“媽,這是怎麼了,媽,您,您沒事吧!”劉紅也沒有訓牛瘋子或是金桔,而是緊緊的拉著寡夫劉朝著村委會的辦公室而去。
那金桔這時候可是得理不饒人,一邊哭著,一邊打著自己的男人的腿:“我不過了,牛瘋子,我不跟你過了,你看看,這金樹村的領導還都是人嗎?”村婦罵街也算是一道風景吧!一下子把所有的村幹部罵到了裏麵,而這時候齊村長與牛村長來了,那火山村長哪裏容得了這般的女人如此的胡來,立即衝到了牛瘋子的跟前,朝著金桔就吐了一口。
“我呸,你罵誰呀!啊?金桔,是不是想把事情鬧大啊!如果你再這樣鬧,我齊來虎立即撤了牛瘋子的會計職務。”這種來勢凶猛的樣子可是嚇傻了金桔,那女人趕緊衝到了牛村長的跟前,“牛村長,真不怪我呀!那個寡夫劉恁是給俺們牛瘋子找茬,我,我這是為了集體呀!”
那牛村長這陣子事情多,雖然與牛瘋子是親族,但是這陣子又不能講私人情麵,兩個族的人都在這裏呢!分明是金桔罵了村幹部,如何得能向著她說話,立即一把推開了金桔。
“滾回去,男人的事情男人處理,你若再糾纏於此事,我同意齊村長的處理,還有啊!必須向劉主任賠禮道歉。”
牛村長如此的大義滅親,齊村長的內心也特別開心,兩個人瞪著牛瘋子朝著會議室而去,而牛瘋子瞪了女人金桔一眼,也跟著進了村委會的辦公室。
話說這個金桔呀!昨天晚上給齊村長送了禮之後,倒也樂意,但從牛貴那裏突然偶得消息,說什麼要換自己的男人。心裏一直不大順暢,自己平時特別敬重寡夫劉,她沒有想到寡夫劉竟然要拆自己男人的台,建議換掉牛瘋子,女人可是一晚沒睡呀!跟男人牛瘋子商量之後,決定把事情往大裏鬧騰一下,讓牛瘋子的腳跟站穩,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向跟自己關係甚好的親族村長牛貴竟然也跟著向著齊來虎,唉!女人自討了沒趣,隻好罵著拍著土塵,自朝著家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