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領導呀!沒事,嬸子剛才忘了關門,也不怪你呀!”寡夫劉說話特別客氣。
“嗯!以後我會敲門的。”
寡夫劉故意往前走了兩步,又扭了頭看著張遠誌:“你剛才睡覺的時候鼾聲怎麼那般大,吵得嬸子了。”
張遠誌趕緊搖了搖頭,他是聰明人,這寡夫劉哪裏問自己話,分明是套自己剛才在做什麼,立即回答道:“嬸子放心,估計是你聽錯了,我從來不扯處鼾聲,我睡覺都很穩的。”
寡夫劉聽著張遠誌對於剛才的事情一概也不知曉,立即點了點頭,朝著外麵而去。
劉紅呢!收拾完房子裏,又趕緊將那些個衣服拿到了後牆處輕輕的漿洗起來。
“小張領導,給我們家劉紅送桶水,我,我呀!收拾一下灶上。”
張遠誌一聽,特別興奮,提了桶,在井裏吊了一桶的清水,輕輕的抬到了後牆處,那劉紅一邊漿洗衣服,一邊用手撫自己的發梢,那紅襖襖總是特別紅豔豔,讓人看著心裏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遠誌哥!我媽說話沒重沒輕,你別介意呀!”
“劉紅,我不會的,我來這裏就是當個下村幹部,是來好好的學習的。”
劉紅抬了頭,輕輕的看著這個張遠誌:“知識分子就是不一樣,說話也那麼好聽。”
“劉紅,又取笑我了,楞子說話難道不文化人嗎?”
張遠誌這是故意提及了楞子,那劉紅的臉蛋一下子就羞紅了,眼睛不再看張遠誌,而是埋著頭不停的搓洗著那些髒衣服。
張遠誌總共吊了七八桶水,寡夫劉的衣服總算才洗了個幹淨,那劉紅輕輕的起了身子扭著腰枝,而張遠誌呢!輕輕的提著桶。
“遠誌哥!你,你剛才到哪去了?我媽說你吃完飯出去轉悠了,她以為你回家了呢!”
“我?才沒呢!我爸沒了,我媽最近都不回家,我肯定是呆在你們家裏了,劉紅,是不是這裏不方便住呀!”張遠誌立即問道。
“怎麼會呢!遠誌哥!你是下村幹部,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周書記劉鄉長親到,我們熱情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呢!放心吧!我媽會好好的招待的,這個大伯交代過的。”女人說著,將寡夫劉的衣服摔了一下,然後拿到了外麵的繩子上,張遠誌呢!輕輕的又走到了劉紅的跟前,他有一些問題,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正好可以問一下。
“劉紅,那個金銀路怎麼回事?為什麼申請到半中腰的項目突然沒了呢!咱們可是全縣裏的樣板工程呀!”
“樣板工程,我說呀!” 那劉紅將衣服往開裏撕了一些,準備將這個事情告訴給張遠誌,突然寡夫劉衝了過來,“劉紅,快點出來,媽有事!”
那劉紅瞪了女人一眼,沒有理會,剛要繼續說,那個寡夫劉恁是攙扶著劉紅朝著前麵的房間而去,張遠誌沒有理會,隻是笑了笑,走到後牆處,看著那個後山的風景。
大概有十幾分鍾的光景,突然劉紅回來了,臉色看起來特別不好看,因為女人的臉蛋上再沒有洋溢什麼笑容,張遠誌故意笑著站到了女人的後麵,輕輕的笑了笑:“怎麼了,不開心了嗎?遠誌哥可真不欺侮你的呀!遠誌哥剛才的話你隻說了一半,怎麼不繼續回答了呀!”
“我,我?”女人將衣服晾好,又輕輕的搔著自己的腦袋。
“劉紅,說呀!我就是為了金銀路的事情才來的,剛才我在路上見到了齊五嬸,說什麼這個金銀路的事情沒戲了,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呀!以前可一直是你報得資料呀!你不會忘了吧!”
“我,我,”劉紅訕訕的睜大了眼睛,張遠誌嚇了一跳,話說這個女人平時的眼睛真沒有這麼大,怎麼今天如銅玲一般,唉!難不成真得出了這個事情不成。
“說呀!”
“唉呀!遠誌哥!那個路不是一直申請著嗎?隻是縣裏的項目審批需要一個過程,我也不曉得什麼時侯可以批下來。”劉紅如此一說,張遠誌立即笑了笑,似乎這個女人給了自己答案,然而張遠誌並不自信,從各種跡象當中他覺得這個路早沒戲了,為什麼女人要騙自己呢!
“劉紅,快倒開水,看誰來了?”寡夫劉的聲音又從前院傳了過來,張遠誌與劉紅趕緊朝著門口而去,沒有想到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拉著牛瘋子的耳朵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