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守一聽女人呂秀紅的嘮叨,立即就怒了。
“你又來了,說將來的幹啥?我是覺得讓人家閨女突然留在咱兒子的房間裏守著咱兒子不大好!要不,你過去跟小江說說,你們兩個睡一房子,我去睡兒子的旁邊。”張三守說著準備起來披衣服,呂秀紅一把拉到了被窩裏。
“有什麼不好的?啊,人家現在就興這個?”
“你,滾一邊去,老子困了!”張三守說完卷了被子睡了起來。
呂秀紅心裏樂嗬著今晚兒子結果的事情,心裏倒是特別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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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風吹著外麵的樹葉沙沙作響的時侯,漂亮的女人江小湖一直守著自己的男人張遠誌,當然,這個男人並不屬於女人,然而接受了那個可怕的政治任務,女人必須守在張遠誌的跟前。
張遠誌隻是睡了一小會,說小睡,其實跟清醒沒有什麼區別,因為他的腦際裏閃動的全是漂亮的女人郭玉茹的身影,小時侯一起玩的情景,那晚山洞裏的私會,平素哭笑不得的交往,每一個細節都很清楚,張遠誌睜開眼睛的時侯,眼裏含著淚水,晶瑩剔透的。
一隻手輕輕的到了張遠誌的跟前,很嫩,很冰涼,但又不失溫柔之感。
“你?”張遠誌自從大鬧離娘儀式之後第一次發出了一個“你”字,這個特別令江小湖後怕,你說這家夥清醒了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會撲出這個房間,然後去找魯局長鬧事,而一旦鬧事,那情況又是特別可怕的。
“沒有想到吧!”女人甜甜的笑了一聲。
“小江!怎麼是你?”張遠誌感覺如此的不大合適,趕緊補了一句,“謝謝你呀!”
“謝我,謝我什麼呢?我親愛的小張同誌,你不會討厭我吧!”江小湖逢場作戲的本事極高,緊緊的拉著張遠誌的手。
“玉茹呢!你知道我跟玉茹的事情了吧!”張遠誌是一個坦誠的男人,他不希望自己跟江小湖的這段感情被遮蔽著,他隻想自己開闊的凶懷來擁抱這個女人。
“知道,我也知道你這時候一直心裏想得肯定就是郭玉茹了,對吧!我知道,你從來都不會想我,這是天注定的,是誰也沒有辦法的。”江小湖故意一下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揭了出來。
“你,知道還?”張遠誌用手指了一下,然後長長的籲了一口,那呼吸裏的哭腔仍然留著,因為張遠誌一直很難忘記郭玉茹,在他的生命裏,郭玉茹是一個唯一自己喜歡的女人,而其它的女人是永遠難於進到他的視野的,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現在的舉動,婚姻非同兒戲,他期待女人做出正確的選擇。
可是張遠誌又不明白,知道自己心裏裝得不是她,卻還要守在自己的跟前,難道真得他很有魅力不成,張遠誌直直的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睛,眼球裏閃著一種疑惑。
“我,我是知道,當然,我心裏是喜歡你的,我不能曉得別的男人喜歡我,但是我曉得自己喜歡一個男人。”
女人說得特別動聽,張遠誌用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輕輕的起了身子,然而這個時侯的張遠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什麼也沒有穿,多麼可怕的事情呀!你說,怎麼會?張遠誌有些羞怯的用被子護著身體。
“小江,我怎麼會?我怎麼了?”張遠誌驚訝著瞅著自己的衣服,房間裏的各個角落看起來空蕩蕩的,就連沙發上什麼也沒有。
“是我褪了的,小張,我不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去找別的女人,你今天的舉動我能容忍,但是如果現在你還要去找郭玉茹,那我不能。”郭玉茹的麵色鎮靜,兩眼緊緊的盯著張遠誌。
“小江,我想出去一下,你可以陪著我嗎?幫我拿下衣服,好嗎?”
張遠誌用被子裹著,然後又朝著這個江小湖乞求著。
“不行,堅決不行,我說過,我不希望我喜歡的男人喜歡別人,我們的愛情必須專一。”那漂亮的江小湖說這個話的時侯好像一切都是真得一般,這讓張遠誌一下子驚呆了,然而白日裏的掙紮讓自己這時候心裏還在難受著,自己不可能忘記郭玉茹,那麼一個跟自己訂了娃窪親的女人,怎麼可以一下子就忘記了呢!不可能呀!想到這裏的張遠誌再度的起身,用枕巾如原始人一般包裹著自己的身體,準備下炕。
然而這會的江小湖,一把拉住張遠誌的一條腿,緊緊的抱著,她不讓這個男人離開:“難道你沒有聽清楚嗎?玉茹很愛魯局長的,你也不想想,你可能給郭玉茹什麼,啊?你什麼都不能給她,你說你拿什麼喜歡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