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驚訝的看著張遠誌,這個一向很樸實而且讓劉紅很開心的男人今天怎麼會說出如此的話來,這讓劉紅的臉色一下子煞白了起來:“遠誌哥!你是大好人,怎麼會被調走呢!不會的。”女人緊緊的拉著張遠誌的手。
“怎麼會不會呢!我告訴你,這種事情那是極大可能的,有關遠誌哥的事情咱先不說了,還是說下剛才那個林月吧!”
雖然說這時候劉紅很想聽有關林月的事情,然而有關遠誌哥的一切也是自己特別關心的,跟張遠誌雖然沒有什麼深交,但一直很喜歡遠誌哥的純樸與文才,結婚前自己就曾向著這個男人表達過,當時如果遠誌哥同意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就是張遠誌的女人,隻是遠誌哥跟玉茹姐兩個的戀情很深很沉重,誰也不願意輕易的破壞。
“這麼說吧!劉紅,那林月走得是劉鄉長的路線,你明白嗎?齊村長必須下狠招了,要不然,會輸的。”
“林月,一個灶間的女人,遠誌哥!不會吧!她又不是什麼公務員,當灶夫的。”劉紅不大相信張遠誌所說的事實。
“女人貼著身子,你說會不會改變呀!劉紅,別小看女人,在關鍵時刻,女人遠比金錢更有魅力,而且來事更要來得快!”
“遠誌哥!又胡說了!”那劉紅一扭身子就走了。
張遠誌訕訕的坐到了原地,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想坐在這裏清淨一會兒,而劉紅呢!走了幾步突然發現不見了遠誌哥,趕緊朝著這邊喚了兩聲。
“遠誌哥!我們回吧!”
“不,不回了,我在這裏坐一會,劉紅,你先回吧!”
“哦,那我不打擾了,遠誌哥!我先回了!”劉紅訕訕的笑了笑離開了,而張遠誌靜靜的站在這個令人神往的洞口不住的沉思著,那黑洞洞的東西總是令人心裏特別好受,可以窺到裏麵江主任的味道,那嬌貴的女人,還有郭玉茹,純美的像天仙一般,張遠誌瘋也似的朝著山洞走了兩步,當他像一個神一般站在洞口的時侯,突然眼睛裏看到了一個黑影,張遠誌嚇了一跳,立即側倚在洞側。
誰?會是誰呢!竟然一直佇立在洞中不住的看著裏麵的情形。
光線慢慢的清晰了,張遠誌看到了一個穿著一襲黑衣的女人,她的身影癡癡的站著,她的手裏拎著一個特別好看的包包,那,那不是江主任嗎?
張遠誌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在這裏靜靜的看著,而有關江主任的一切張遠誌又何嚐不知道,她並不幸福,副省長家的兒媳婦,看起來光環特別多,然而卻飽受那種孤獨之苦,難不成!
張遠誌的內心一下子就通透了有些道理,這個女人老是懼怕自己將她跟他的事情說將出去,老是一見山洞之類的就心驚肉跳,而自己不時的會有一些有關山洞方麵的東西在報紙上印出,女人,哇!張遠誌發覺自己特別聰明,一下子就參透了這個既喜歡強大男人,又害怕這種野情被傳將出去的恐嚇,張遠誌啊張遠誌,一個極好的機會呀!你的上位之門即將打開呀!利用與這個女人的糾纏,可以打一個漂亮的仗了,張遠誌興奮的笑了兩聲,突然那手邊的一塊黑土塊落到了地上,嗵的一聲驚醒了佇立著的女人。
“誰?誰?”女人的警惕性總是很高,立即朝著洞口喚了兩聲,朝著洞口撲了過來。
張遠誌這時候想躲肯定是躲不掉的,趕緊笑著站到了洞口,朝著女人喚了一聲:“江主任,是我,遠誌!”
那江主任可是驚出了一身的汗珠呀!上一次因為在這裏發生的事情一直沒有從心底抹去,這時候更為厲害,所以她很怕故事重演,但是她又無法抹去對於這個地方的回憶,作為一個即將二十八歲的女人,在婚姻的殿堂裏並沒有享受到太多的屬於自己所應有的幸福,男人的關愛幾乎沒有,她不曉得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願意寧波,然而她隻知道自己嫁了寧波之後,家裏的水開了,官路更加的通坦,可是愛情的,男人的愛呢!這些都幾乎沒有,寧波有自己喜歡的女人,而且這個家夥都不專情,拈花惹草的事情非常的多,自己與他之間就像陌生人一般。
上一次張遠誌雖然幫自己捏腳出了問題,但張遠誌的愛卻一直銘刻到了江主任的心裏,江悅用手撫了一下眼睛。
“你,你怎麼在這裏,小張,你來做什麼?”女人怒了起來,“你是不是跟蹤了我,啊?你說,你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看著江主任的火,張遠誌搖了搖頭:“玉茹結婚,我,我沒事,就過來了,沒有想到你,你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