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自便吧!我暫沒有心思談戀愛。”
張遠誌輕輕的看著這個女人離開。
這一天下午張遠誌並沒有接受到任何的任務,張遠誌感覺自己真得被孤立了,縣裏的有關自己的處置情況的文卻一直沒有下來,看得出來他們也很為難,也許他們在等江主任,也許他們根本不會再理會自己。
張遠誌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家裏,他很急切的想見到郭玉茹,想跟郭玉茹做一個當麵的解釋,把自己當副鄉長的過程全部的陳述出來,然後經過郭村長家門口的時侯,張遠誌看到了村人忙碌的身影,但是怎麼也見不到郭玉茹的身影。
“遠誌哥!是不是來幫忙了,告訴你吧!我姐去市裏學習了,她後天就結婚,你有空就來幫忙呀!”郭玉明一把將張遠誌堵到了門口。
“滾!郭玉明,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姐的事情還要你攙和嗎?”
那郭玉明握了拳頭,但是沒有提起來,畢竟自己的家裏是喜事,讓鄰居看到很難為情,而張遠誌一把推開了郭玉明,衝到了郭叔的家裏,然後徑直朝著最西麵的玉茹的房間而去,白色的婚紗掛在衣架上,漂亮的嫁妝特別好看,張遠誌沒有看到郭玉茹的影子,這個女人竟然去了市裏學習,張遠誌又坐在chuang邊停駐了片刻。
“小張,你怎麼了?啊?我說過了,你們年輕人一定要理智,怎麼就聽不進去呢!你自己說過的話都做不到,你拿什麼給我們玉茹呀!回去吧!”郭叔突然怒氣衝衝的直奔了進來,兩眼直直的瞪著張遠誌。
張遠誌訕訕的看著郭叔:“郭叔,我不是不理智,我隻想見一麵玉茹,我有話對她說,我們之間的話必須要麵對麵的說。”張遠誌很堅定,然而這時候郭玉明也竄了進來,關了門,朝著張遠誌看著。
“聲音小點,族人都在洗涮碗筷,咱別造成惡劣的影響,好不?”那郭玉明提示著郭叔與張遠誌。
郭叔點了點頭,走到了張遠誌的跟前,用手撫著張遠誌的肩膀,那手法很重,好像一下子要將張遠誌的肩膀壓斷一般,張遠誌鼓動著很大的勁道抗衡著,他不想未開戰就自己先失敗,對於郭玉茹的愛他是肯定的,昨夜的癡纏是女人獻身的第一次,在農家人的眼裏,這種事情就是注定婚姻的,為什麼放到就不認可了呢!
“小張呀!你也不想想,你現在也不是什麼副鄉長,你說你的承諾沒有兌現,你讓玉茹怎麼跟你呀!咱大男人可是長球的,啊!你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啊!我郭懷當了十幾年的村長了,我說話一直就是算數的,你郭嬸雖然屢次阻撓,但是我沒有聽她的意見呀!我一直都是堅持著,你跟魯局長兩家的事情我都沒有斷,我的目的就是給你們兩個人公平的競爭機會,願賭服輸呀!明白嗎?”
郭叔的這幾句話倒是人說的話,而且也特別在理,張遠誌訕訕的耷拉著腦袋,因為說真得自己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郭村長對於自己的痛斥,那郭玉明顯示出極大的張狂,郭玉明一直在郭村長的政治語言下生活,這時候能聽懂郭村長對於張遠誌的話語的份量,也曉得張遠誌願賭服輸後不會再為了姐姐的事情糾纏,不免心裏開心了一些。
“請吧!遠誌哥!你還是個大丈夫呢!看看,說過的話都不算數,你就是一個閹人。”
張遠誌被這爺父兩個如此的一罵竟也無言了,隻好搖了搖頭衝出了郭叔的家,然後朝著自己的家而去,張遠誌的爸爸張三守下工回來了,又沒有看到大哥遠恒跟香妹,張三守正站在門口等著兒子,他怕兒子吃虧,一看張遠誌過來,立即拉著兒子的手,看著兒子的身上有沒有傷。
“孩子,別去郭家了,他們有權有勢,咱惹不起,你是公務員,以後還得在龍山縣裏工作,你說怎麼可以跟人家計較呀!”張三守緊緊的拉著兒子的手,訕訕的撫著兒子的背。
“爸,我知道!”那張遠誌跟著爸爸到了自家房舍當中,呂秀紅早已擀好了麵條等著兒子回來,雖然他們曉得兒子的心情很差,他們從大伯張三賢那裏得到了小道消息,所以他們盡量的不敢問副鄉長的事情,本來他們割好了肉還要請親戚的,然而出了這樣的事情,真得很掃興,你說遠誌他舅家,他姨家都來過了,唉!好可憐的遠誌呀!沒有給祖上爭光呀!想著不舒服,但是又轉眼一想,還是自己的兒子遠誌重要呀!所以這會的女人也不多想了,男人也不多想了,為了兒子,隻能如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