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茹臉紅如布:“遠誌哥!你,你就喜歡說那事,我,我以後再不跟你那樣了。”
“玉茹,別,我一輩子都要的,你剛才箭在弦上的時侯比誰都猛哩,這還裝,我估計著你也喜歡這事情。”
“不說這個了,遠誌哥,不說這個了!你,你不是老手,你是嫩手,這總好了吧!”郭玉茹笑著拉著張遠誌的手。
張遠誌點了點頭,表麵應和著,內心卻受著煎熬,但是這種難受張遠誌並沒有真正的體會到。
路在前方分開了兩條叉叉,那叉叉看起來特令人心揪。
張遠誌走向了右邊,而郭玉茹走向了左邊。
他們一邊擺手,一邊默默的看著對方,說真得,張遠誌不曉得此次回去會是什麼結果,隻是郭玉茹家的情況肯定特別特殊,唉!不管發生什麼,不管出現何種情況,張遠誌覺得自己這時候最最主要的就是麵對,也許麵對了就永遠可以知道前路的情況。
快到村口的時侯,張遠誌的心跳加速了一下,趕緊掏著手機,然而這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沒有時間觀念了,張遠誌看了一下東方的魚肚白,又看了一下那初升的太陽,憑著一個男人的直覺,張遠誌猜著大概是七點的時間。
“遠誌!遠誌,你到哪了?”張遠誌的母親呂秀紅一下子衝到了兒子的跟前,用手打著兒子的凶部,淚水嘩嘩的流著。
在母親呂秀紅的後麵,張遠誌看到了一直不安的父親張三守,一個銀樹村遠近聞名的包工頭,穿得很破爛,頭上還留著幾縷銀絲。
“玉茹呢!”呂秀紅怒問著,“你是不是跟玉茹一道出去了,啊?玉茹呢!你要死嗎?”呂秀紅的聲音很大,語調揚得很高。
張遠誌估計爸媽粗略知道了昨晚的情況。
當這種怒罵還沒有結束的時侯,張遠誌的家門口突然又衝出了一個滿身著土的女人,一把撲到了張遠誌的跟前,強拉著張遠誌的手臂,然後又拽著張遠誌的母親呂秀紅,一道拉到了房間裏,這女人不是別人,是玉茹的母親郭嬸,整一潑婦的形象。
“秀紅,你跟你兒子是不是想把我女兒的名聲搞壞,啊?是不是呀!”那郭嬸的怒氣未消,張遠誌的媽媽呂秀紅嚇得顫著身子,撫著凶口,然後緊緊的拉著郭嬸的手。
“他郭嬸,我,我跟我兒子沒有那個意思呀!”
“沒有,你們一家子無恥,你們不是人?”郭嬸罵罵咧咧不停。
張遠誌反倒特別鎮靜,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心態會如此好,沒有去理會郭嬸,更沒有去勸母親呂秀紅,爸爸張三守站在院子中,隻是抹著額前的汗珠,爸爸張三守一連打了幾個嗬欠。
房間裏亂到了有史以來的極點,地板上滿是土印,看得出來昨天晚上家裏發生的事情很多。
“她郭嬸,你起來呀,孩子兩情相愛,咱得支持呀!”爸爸張三守用手撫了一下嘴,走到了郭嬸的跟前,輕輕的說道。
“張三守,你給我滾遠一些,你們都是一家子的不要臉,一家子的流忙!”那郭嬸罵得特別粗野,任張遠誌沒有任何辨解的可能,本來若是其它的女人,自己肯定會扇上一巴掌的,然而張遠誌沒有,隻是靜靜的站著,看著顫動的爸爸,又看著這個顫動的媽媽,他們在這個母老虎的跟前沒有任何的威嚴,他們躲到了一邊,而這時候張遠誌一個人麵對著她。
“郭嬸,玉茹是我的媳婦,我不會讓你們把她嫁給魯局長!”張遠誌很堅定的看著郭嬸,那女人憤恨的看著張遠誌,兩隻手撲到張遠誌的跟前如錘子一般的擊打著張遠誌的凶部,那拳頭不比郭玉茹的,痛徹心扉呀!
“張遠誌,你要害死我們嗎?啊?你郭叔剛才被紀委的人帶走了,玉茹不見了,我就死在你們家,張遠誌,你把我埋了吧!”郭嬸一下子睡到了張遠誌家的地板上,左滾右罵起來,張遠誌不曉得該如何來把這個女人拾掇起來,隻是奮力的解釋著。
“郭嬸,你,你別這樣,好嗎?”張遠誌兩隻手在空中搖著,而且卻近不了這個女人的身子,張遠誌的爸爸與媽媽趕緊上前攙扶著郭嬸,那郭嬸耍起潑來癲狂至極,時而打張遠誌的媽媽呂秀紅,時而用指尖抓挖張遠誌的爸爸張三守,一時間血水亂濺,張遠誌情急之下準備給這個無恥的女人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