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誌笑了笑,剛才在來的時侯就覺得那些道旁的樹木特別好看,跟自己所上的大學的路旁的樹木特別像,張遠誌一時想不起名字,這家夥一說,張遠誌立馬就明白了,竟然是法國梧桐,一種非常好看又複古的樹木,張遠誌用手撫了一下那光滑的樹皮,訕訕的笑了一下,真得很有味道,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大學時代。
“田書記,政績很突出嗎?怪不得你提拔得這麼快,原來是您的功德樹種到了廟門口。”
“劉鄉長,是老同學還如此的開涮,你也不看看我們再不奔拉幾下就沒有機會了。”
劉鄉長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倒是這時候任旭很精明的拿煙給大家發了起來,那田書記趕緊擋了一下:“小任同誌,記住以後這裏是不允許抽煙的,魯縣長最最討厭的就是家裏有煙味了!”
張遠誌驚了一下,難不成現在抽一回煙,魯縣長明年就會聞到一般,趕緊訕訕的吐了一下舌頭,他很佩服這些政客們的敏銳,不僅魯縣長的舊宅成了這個家夥的政績工程,還成了這個家夥的搖官樹。
“田書記,對不起,我剛來,什麼都不知道,對不起呀!”任旭很客氣的回答道。
那田書記笑了笑:“年輕人學著學著就知道了。”
“田書記,任旭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來這裏算是鍛煉吧!有空多提攜一下,他的爸爸就是咱水王鄉信用社的任主任,都是好朋友!”
那田書記趕緊笑了笑:“沒問題,董鄉長,就先放到你們辦公室弄個副主任吧!年輕人嗎?來了就多給機會。”
張遠誌沒有想到當劉鄉長提出這個家夥的背景的時侯,竟然一下子撈了一個辦公室的副主任,當真厲害呀!張遠誌不禁多看了任旭幾眼,心裏很羨慕任旭的背景,而自己就像風中的紙鳶一般,迷失了方向,不過,隻要自己的副鄉長的事情沒有問題,自己還是可以向著這些官場的大佬們好好的學習的!
轉了一圈子魯縣長的舊舍,張遠誌很開心的跟著這些大領導們又到了田書記的辦公室,那劉鄉長打發張遠誌去任旭的辦公室看看,說是自己跟田書記說點事情,張遠誌曉得劉鄉長想做什麼,看來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找廟門了,張遠誌沒有多理會,告別了田書記,又告別了董縣長,朝著任旭的宿舍而去,任旭的房間一直在最後一排的廈房處,那裏看起來背陰,但是空間很大,沒有水泥地板,是那個踏得很平的泥土地,張遠誌訕訕的笑了笑。
“這倒是一個極好的地方!”張遠誌讚了一句。
“看起來不錯,與世無爭,小張!倒也沒有水王鄉那般的緊張了。”
張遠誌到了任旭的房間裏,小蘇與小孫早已幫忙弄整齊,這時候什麼都很到位,就像家一般,隻是這chuang鋪很簡陋,沒有chuang架子,張遠誌輕輕的一坐,立即chuang就響了起來,那聲音好像音樂一般,其實張遠誌最最喜歡的就是過一種純樸的生活,最近的情況讓張遠誌有些變質,張遠誌說真得內心特別痛苦,本來一個對愛情擁有執著信念的男人一切都是美好的,然而為了非實質性的東西,而讓自己的肉體成為升官的砝碼,這是張遠誌最最不喜歡的。
“是啊!”張遠誌的思索停了片刻,笑著看著這個任旭。
“那兩個小孫與小蘇與我的關係不錯,唉!隻是當時不曉得什麼原因,他們觸了水王鄉的領導被發配到了這裏。”
張遠誌其實明白其中的問題,小孫與小蘇很老實就像自己一般,他們三個人為了當一個黨辦的主任展開了鬥爭,結果肯定是任旭獲得了成功,他運用強勢的辦法將這兩個年輕人擠兌到了這裏。
張遠誌沒再說什麼,也沒敢再說什麼,當聽到外麵的聲音的時侯,張遠誌聽到了劉鄉長的叫喚,張遠誌趕緊與任旭走了出去,看來要回家了,這陣子張遠誌朝著這裏的太陽多看了幾眼,當到了門口的時侯,那輛麵包車就停在外麵,司機正抽著煙,張遠誌看到了小蘇與小孫,兩個家夥先跟劉副鄉長告別,然後又拉著張遠誌的手:“我們兩個調走了,你才來,我們聽說過你,祝賀呀!”小孫笑著說道。
“還有啊!打敗了陰險的人,你替我們報了仇。”小蘇的聲音很小,說這個話的時侯故意瞅著旁邊正跟劉副鄉長撕扯不清的任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