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遲早是要嫁人的,二哥與大哥也都會娶媳婦。”
“不,二哥!香妹要一直伺候你跟大哥!”香妹的臉蛋紅潤通透,她的話讓張遠誌有些搞不懂,但兄妹之間的感情是真的。
香妹終於洗完了衣服,再一看表,已經十二點。
“二哥,睡吧!明早你還要上班。”
“嗯!”張遠誌目送香妹離開,自己關了燈,又睡了起來。
不曉得什麼時侯,張遠誌終於進到了夢鄉裏,然而那郭玉茹的臉蛋與身體,郭玉茹的漂亮與性而感的東西都是令自己感動的。
不曉得什麼時侯睡到了天明,當聽到香妹的聲音的時侯,張遠誌才回到了現實:“香妹,幾點了?”
“二哥,七點了,快點呀!”
“哦,我還要上班呢!”張遠誌很麻利的起了身子,香妹趕緊拿了衣服給張遠誌穿上,這時,張遠誌聽到了張三守的聲音:“周六,不上班,快來吃飯,我跟香妹還要去工地,最近活多。”
張遠誌點了點頭,香妹也點了點頭,張遠誌洗了把臉,走進了客廳裏。
呂秀紅與香妹已把飯做好,張三守很鄭重其是的坐在桌子的前麵看著張遠誌,張遠誌再往旁處一看,大伯張三賢也坐在爸張三守的旁邊。
“周六了!遠誌,你忘了吧!看你追玉茹都瘋了似的。”大伯笑著說道。
“大伯,你也知道了!”張遠誌坐到了張三守跟大伯的旁邊。
“誰傻呀!我可看得清清楚楚!我告訴你,遠誌呀!昨天晚上的情景我都看到了,你喜歡玉茹,郭村長很不樂意!”
“是啊!大伯!”張遠誌說到這裏臉就紅了。
“大哥,喝酒!”張三守拿出了早年的西鳳酒倒了兩杯,呂秀紅又端來兩三碗稀飯,香妹很害羞,自個兒坐廚間去吃了,張遠誌看了幾眼菜與稀飯笑了笑,當然,這些自然比不上郭叔家的樣子,都是自家地裏的,灰菜,蘿卜生菜,嗆一些油特別好吃!
“嗯!兄弟,別急呀!最近有關遠誌跟玉茹的話說得特別難聽,好像是咱攀人家富貴似的,媽的,我心裏就特別不爽!”大伯罵了一句,又喝了一杯酒,“還有我那崽子張遠跟郭妮,這是不是故意給咱們長輩難看呀!”
“來龍去脈你都清楚,娃大了,說什麼講感情了,可是我卻不懂了,你說感情能當個屁用呀!那郭村長就不是什麼講感情的人!”
“是啊!這人要是講感情還能做這種事情,前些日子吧!老是讓我向你求親,怕咱遠誌找個吃公糧的媳婦,但沒有想到一遇到什麼個財政局的副局長,媽的,近四十歲的大男人了,當個小的還差不多,我他媽的就不信郭村長的腦子是豬腦子!”
張遠誌拿了半片熱饃夾了幾口灰菜輕輕的放到嘴裏咀嚼了起來,這兩兄弟坐在一起就話多得不得了,呂秀紅呢站在一邊隻是不停的倒酒,張遠誌真得懵了,竟然忘記今天是周六,唉!太痛苦了,一周的工作一晃而過,然而張遠誌很期待自己能當上副鄉長。
張遠誌扭頭往廚間看了一眼,能瞅到香妹,香妹不時的扭頭到外麵聽聽客廳裏的動靜。
“就說前幾年吧!你說郭村長是個屁, 媽的,要不是咱慢了幾步,還能讓他當村長,唉!”大伯又罵了幾句。
“那是!咱爹管這個村子的時侯,老郭家還隻是個破落戶,咱要跟他說話就說,不說就不說,那可是看著麵子的!”
張三守與張三賢又鬧起了前些年的榮譽,張遠誌很喜歡聽這些,人嗎?過去的總是美好的,而一旦過去了,似乎很難再憶起很多,張遠誌撮著嘴,笑著。
“別鬧這些了,說下遠誌的親事,剛才出去見到他郭嬸了,臉吊得像個驢錘子,我心就涼呀!”呂秀紅的比喻說得很形象,但張遠誌才不會理會郭嬸,這女人不是也說了嗎?隻要張遠誌弄個副鄉長,她不會阻攔,所以張遠誌覺得自己認定的女人不能改悔。
“哦,那就那貨,上不了台麵,咱娃又不缺胳膊少腿,怕什麼,遠誌,爭點氣,聽大伯的,立即找一個,讓那玉茹找魯局長去,媽的,我就不信近四十的大男人就能好好的待她的女兒,那貨呀!無非就是看上人家的官職,想攀親,媽的,女兒等於是做小的。”張遠誌沒有想到大伯跟郭村長共事了幾年了,竟然尿不到一個壺壺裏,張遠誌沒敢多說,隻是訕訕的看著這個大伯與爸爸的對話。
“是啊!咱這遠誌也不爭氣,看看昨天晚上還跟人家魯局長坐一起了!”爸拿了一杯酒很迅速的喝了下去。
“兄弟呀!這事情咱千萬別跟魯局長鬥,這若是得罪了這個人,咱遠誌一輩子可就完了,你說現在都在山裏鑽著,沒個一官半職,要是得罪了,說不準還沒了公職呢!官門深似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