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媽的怎麼蛋糕還沒弄好,啊?你她媽的害老子又輸了幾百塊,你就是個賤貨!”剛才那個男人竟然罵個不停。
“誒!小夥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寡夫劉的女兒,啊!她是你媳婦呀!”這不是蛋糕店宋老板的聲音嗎?“你們家的劉紅讓給了政府辦的小張了!”
“你她媽的再多嘴老子砸了你的店!宋三八,你信不信。”那家夥威風凜凜自然不說,而宋老板娘立即不說了。
“楞子,別,別罵了!”那劉紅拉著那個傻男人的手。
“啪啪!”這楞子突然揚起巴掌在劉紅的臉上就是兩巴掌,那聲音很大,驚得張遠誌的心一下子就痛了,一下子推著自行車拿著蛋糕衝到了劉紅的跟前。
“你!”張遠誌鐵青著臉看著這個楞子,兩眼冒著火花,而手裏提著蛋糕,而那個劉紅緊緊的撫著自己發紅的臉蛋,用手推搡了一下楞子。
“劉紅,這誰?這蛋糕是不是你訂的?”楞子倒是精明,直視著張遠誌說道。
“是的,這蛋糕你們訂的,但是我告訴你,打老婆就不是好男人!”張遠誌的聲音很大,一把將蛋糕遞到了劉紅的手裏,“拿著,劉紅,蛋糕我不要了!”
那劉紅想推托,可是兩個男人這時候杠起來了,嚇得劉紅趕緊將蛋糕送到了櫃台上,然後站到了兩個男人的中間。
“你就是小張,張遠誌?”楞子握著拳頭盯著張遠誌。
“我就是,楞子,蛋糕是我急著給我女朋友買,所以……”張遠誌的話沒有說完,立即被迎麵而來的一個拳頭擊打到了額頭上,張遠誌身子一歪,一下子倒了下去,幸虧有一雙大手撲過來一把扶住了張遠誌。
“楞子,你再動手,小心我把你送派出所裏去!”這聲厲喝一下子驚退了劉紅男人楞子的囂張氣焰,張遠誌一邊喘著,一邊站了起來,提了拳頭準備打這個楞子,但是當拳頭提將起來的時侯,一方麵有司法所的李所長擋著,一方麵站在兩個男人中間的竟然就是這個劉紅,張遠誌怒喝著看著楞子:“楞子,你不是人!”
那楞子看到李所長自然不敢再說什麼,動手也沒有什麼可能,兩隻手輕輕的搓著:“張遠誌,你是公務員,你罵人!”
張遠誌沒有想到這種男人竟然也會見風使舵。
“你?”張遠誌舒了口氣,而李所長拉過那個楞子到了蛋糕店裏。
“都回去了,沒事的!”那些個開商店喜歡看別人笑話的男女一下子散了!
張遠誌用手撫了一下自己痛得要命的額頭,又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土塵,他感覺自己有些意氣用事了,畢竟自己現在不同於一般的公務員,要當副鄉長了,這種事情不能有任何的斑點,張遠誌用手撫著凶口。
“遠,遠!”劉紅痛苦至極,她本想好好安慰一下這個男人,但是又不好再說什麼,這時候估計自己叫一個“遠誌哥”都沒有什麼可能了,所以劉紅訕訕的轉了身子。
李所長拉著楞子問著來龍去脈,那家夥倒是編得好,說是為了蛋糕的事情,其它的都沒說,張遠誌也不想辨解,畢竟劉紅是楞子的媳婦,自己過份的關心這個女人,勢必會給這個女人帶來痛苦。
“小張,是這麼回事嗎?”李所長朝著張遠誌問道。
“李所長!”張遠誌知道自己如果說不是,那麼今天晚上這個楞子會被帶到派出所,然而當再度看到漂亮的穿著紅襖襖的女人劉紅那雙掛著淚水的有些浮腫的臉蛋的時侯,張遠誌點了點頭,“是的,李所長,是我的不是,急著給我女朋友過生日,所以才搶了劉紅的蛋糕,楞子,對不起了!”
這會的張遠誌很大度,劉紅的臉蛋上竟然顯示出幾分笑意,那楞子笑了笑:“小張領導,沒事的,剛才我衝動了,你看,天也快黑了,你搶了我們劉紅的蛋糕,這讓我們又得等,家裏還有我姨等著呢!”楞子的眼睛高挑著,大不趔趔的笑了笑。
“小張,要不要醫藥費!看看額頭都起包了!”李所長衝到了張遠誌的跟前,用手撫著張遠誌的頭。
“遠,遠!”女人仍舊沒有叫出“遠誌哥”,而是訕訕的蹭到了張遠誌的跟前,用一雙充滿溫情蜜意的手撫著張遠誌的額頭,雖然這個女人跟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係,但是張遠誌感受到這個女人的手的時侯,心裏如蜜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