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誌痛苦失神,說真得到自己曾經有很多次想這個女人在一起,然而今天他看到了她的痛苦,真正的愛人不應該在她痛苦的時侯讓她更加痛苦!
“遠誌哥!我不想讓你痛苦,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也不想再為你守這個處身,我是你的。”女人的身子猶如玉雕一般佇立在張遠誌的後麵,張遠誌嚇了一跳,中午的情形再度閃現,要知道,寫散文的人靈魂是特別純淨的,特別是對於愛情的執著追求比任何一個人都苛刻,喬妹,那個無恥的靈魂,一個男人怎麼踐踏都可以,但是漂亮的女人郭玉茹卻不是。
“玉茹,穿上吧!遠誌哥希望跟你結婚的時侯我們在一起,好嗎?”張遠誌朝著女人的身子看了一眼,然後走到了自行車跟前,將車子扶了起來。
郭玉茹痛苦的兩手撫著凶部,寒顫著走進山洞,然後穿好了衣服。
等郭玉茹出來的時侯,張遠誌的手機就響了。
“任主任,我是小張。”男人的聲音變化極其快,是任旭的。
“小張,你不會忘了吧!今天你值班,我剛才去你辦公室發現你的燈黑著。”
張遠誌趕緊笑了笑:“任主任,我知道呀!我媽說家裏有事,我現在正往政府裏趕呢!”
“哦,是嗎?”任主任有些不信。
“任主任,還有一件事情下午檢查我倒給忘了,金樹村的幾個人來找過你,說是什麼學校的事情,留了一個電話在我的桌子上,要不,你等下,我趕緊過來。”
“那個事情,明天吧!今天累了,再說了,都下班了!”
“哦!”
“你快點來吧!我回去了!”任旭說完掛了電話。
張遠誌訕訕的關了電話看著郭玉茹:“我得回鄉政府,等下把這個事情給我媽說一下,我每周二都值班。”
郭玉茹點了點頭,輕輕的籲了一口:“嗯!工作要緊!遠誌哥!你去吧!我會捎話的。”
“玉茹,不管別人說什麼,你都不要理會,你要知道我,我肯定會努力的,我張遠誌為了你會付諸一切。”
郭玉茹點了點頭扭身朝著坡前而去,張遠誌一直立著,目送著這個女人離開,張遠誌騎著自行車回到了鄉政府,一切都很安靜,並沒有什麼事情,張遠誌打開值班室的門,又打開自己的房間的門,收拾整理了一番,然後準備回值班室。
“小張!我回家突然發現我爸我媽都不在家,沒意思,就來了!”值班室的門口突然傳進來一個聲音,竟然是任主任,張遠誌覺得有些意外。
“任主任,你手裏拎得是什麼?”張遠誌看到一個箱子式的東西。
“酒呀!啤酒,你不會不喜歡吧!兄弟的心意!”任主任笑著放到了桌子上,拿了刀子一割,一下子就拆開了這個盒子,張遠誌笑著拿了兩個紙杯子放到了桌麵上。
“等下還有兩個涼菜呢!”任旭笑著啟蓋子倒了兩杯酒。
正在這時外麵走進來一個服務員,張遠誌認識這是政府左側的飯店的服務員。
“任主任,一個麵筋,一個花生米,喝酒的菜。”
任主任笑了笑:“好了,我們弟兄兩個夠了!”任旭拿出三十塊錢塞到這個服務員的手裏,又讓張遠誌拿了兩個碗將兩盤菜放到了碗裏,服務員拿了錢又捧著碗離開了。
“任主任,這太破費了吧!”張遠誌雖然很餓,而且也嗅到了一股子特別香的味道,但是一個小員員吃主任的飯菜總是不對的。
“小張!咱弟兄兩個誰跟誰呀!你說是不是,啊?”任旭說著將手搭到了張遠誌的肩膀上。
“任主任,是啊!你對我一直很好,像親兄弟一般。”
“那是!是兄弟咱先喝一杯!”任旭拿起杯子一飲而盡,張遠誌也笑著飲了幹淨,他是明白人,像任旭這個家夥,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自己必須防著,不能讓他套到任何東西。
“吃吧!這東西最能調酒了!”
“嗯!任主任,我來敬你一杯!”張遠誌立即拿了酒杯準備敬酒。
“小張!怎麼敬的呀!敬就是自己喝三下,敬我一下!”任旭故意叨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