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沐念初,我太縱容你了,沒有誰能傷害了我還能全身而退,你也不例外。”
低沉而平靜的嗓音中醞釀著暴風雨,沐念初咬緊了唇,臉色扭曲,多久了,她已經多久沒有見過這樣如惡魔般的慕堯煊了。
他對自己的感情隻剩下掠奪和侵占,其餘地都通通消失不見了。
心如死灰地閉上眼睛,沐念初心中沒有懊悔,也沒有掙紮的欲望了,與其回避不如就讓他發生吧,之後她自然會離開這裏,帶走屬於她的一切,再也不想要回來了。
這裏除了兩個孩子的墓碑,根本沒有絲毫值得她留念的地方。
“怎麼,你成啞巴了,不說話了?”
察覺到眼前的女人老實了很多,慕堯煊稍微鬆動了一下自己的手,他的臉伏下,埋在她的臉頰邊和耳朵旁,輕輕摩挲著。
明明是溫柔至極的動作,卻被他生生演繹出了一種刺骨的寒意,那冰涼的皮膚像是沒有熱血流動過的一張人皮。
受不了這股寒意,沐念初偏過了頭,躲避著他的動作,然而她想要躲過也幾乎是不可能的,慕堯煊扔在試探,甚至騰出一隻手撫摸向了她的衣內。
“真惡心。”
感受到慕堯煊手上的溫度時,沐念初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怒懟出聲,她全身都浮起了雞皮疙瘩,根本就不想被他觸碰。
然而,這不是此刻處於被動的沐念初所能決定的事情,慕堯煊見她厭惡,反而愈發興奮了起來。
“是嗎,惡心就好,我還以為你會麵無表情到結束。”
不知是褒義還是貶義的一句話,讓沐念初攥緊了床單,她注視慕堯煊嘴邊的微笑,覺得自己好像從未認識過眼前的人一般。
“你要做就快點,我沒那麼多心思和你糾纏。”
不耐煩地一句話讓慕堯煊眼色一寒,他陡然收緊了手指,敏感的部位被狠狠捏下,這讓沐念初差點失聲叫出。
瞧見她雪白的臉上立馬浮起的潮紅,慕念初頗為得意,他靠近了沐念初的鼻息,細碎的吻落在她的唇邊。
“嗯……”
沐念初的意思突然有些走遠了,張揚和鋒芒都在交疊的呼吸聲中化為了一聲聲輕歎,她半眯著眼睛,告訴自己不能這樣,然而情緒卻不受自己地控製,意識都聚集在身體上的那隻大手上。
“你剛剛不是還很厲害的?現在隻會嗯嗯唧唧了?”
見她服軟,慕堯煊也沒打算說出幾句好聽的話的,他冷眼看著沐念初眼中的情欲,心中的不屑勝過了自我的欲望。
“不要你管。”
沐念初雖然身不由己,但是內心地身處仍然清高自持,她咬緊了唇,不試圖掙紮,也不想叫他停下,總之從善如流,靜待一切發生。
反正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發生關係罷了。
撐在沐念初的身上,慕堯煊瞧著她一副倔強的表情,頗有些不滿,即使情欲纏身,慕念初也沒有說句軟話的意思。
他輕撫著她的頭發,心中的火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如果她願意說兩句話哄哄自己,他又何必總是擺出一副惡人的樣子。
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目光輕輕描繪著她雪白的脖頸和滿臉的潮紅,兩人走到如此針鋒相對的局麵,是因為那兩個無辜的孩子。
如果……如果沐念初再一次當上母親,這一切是否會迎刃而解?
慕堯煊也不知道那個答案,他盯著沐念初瑩潤的雙眸,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既然她那麼喜歡君家的兒子,還不如自己生一個算了,這樣的話,她也沒有離開自己的理由了。
一夜過去,從睡夢中醒來的沐念初隻覺得全身酸疼,她側過臉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慕堯煊,心中仍然有些難以釋懷。
雖然她很清楚,昨晚兩人的對話一半都是為了氣對方,但是她的心也是真的冷透了。
歎了一口氣,沐念初平靜地穿好了衣服,原本公司的國外會議是在幾天之後,看來現在她不得不提前了。
“這麼早就急著離開了?”
慕堯煊聽見了響聲,一下子便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他側過頭看著沐念初的動作,立馬便起身拉住了她。
酒店的窗簾並沒有拉緊,清晨的陽光穿透縫隙射在了屋內,沐念初抬頭望去,瞧見他白皙而健美的胸膛果露在外,淩亂的黑色頭發帶著一股獨特的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