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和三長老有些莫名奇妙,跟著去了甲板。
君閻奕有些好奇,但是看見自己爺爺沒動,也就沒跟出去,大長老笑著說道:“看來咱們有好戲看了。”
慕堯煊和蕭情離開了君家遊輪,蕭情傷口開裂,血液順著胳膊一點一點的流下來。
慕堯煊看見地上的血滴,問道:“你傷口裂了,先回去包紮,老鼠這邊我來盯著。”
蕭情搖了搖頭,拒絕了,“不行,我一定要親手抓住他。”
夜色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海麵上哪裏有人,這時一聲槍響從遊輪上傳來。
“遭了,君閻昊一定是看我弟弟跑了就想滅口,不行,我得保住他!”蕭情剛剛在君家遊輪上已經知道老鼠和君閻昊有交易。
後來又聽到有人跳海逃走的消息,便知道可能是老鼠又跑了,現在聽到槍聲,她便斷定是君閻昊開槍射擊。
還好,君閻昊不過開了兩槍,就被二長老攔住。
他一把奪過君閻昊的槍,說道:“你瘋了,這裏離市區這麼近,你開槍就不怕被人知道嗎?”
君閻昊眼看著老鼠就要跑了,氣的頂嘴道:“怕什麼?君家又不是抹不平消息?”
君閻奕這時很合時宜的走了出來,說道:“那也要看值不值得?不過是個來曆不明的人跳海跑了而已,你這麼緊張,難道是因為那個人和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你想殺人滅口?”
二長老聽見君閻奕這話,看了看自己孫子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裏想道果然是有問題,這個小畜生非逼著我開什麼宴會,不知道背地裏搞什麼鬼,不行,不能再讓他給我惹麻煩了!
二長老趕緊笑著對君閻奕說道:“閻奕賢侄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家閻昊能做什麼見不得的人交易,他是怕有人對咱們不利才一時情急開了槍,我已經攔下他了,不過才兩聲槍響。”
君閻奕冷冷說道:“那人在海裏,我們在船上,他能對我們做什麼不利的事?”
二長老見君閻奕不肯罷休,便想著轉移話題,說道:“管他是什麼人,我們先進去吃菜,今天叔公可給你們準備了好些美味佳肴。”
君閻奕聞言不再多言,轉身進了船艙。
另一邊,蕭情聽見槍響後,趕緊交代遲俊翔讓自己的人在附近掩護一下老鼠,慕堯煊也叮囑小江在附近搜索老鼠的蹤跡。
可是沒想到老鼠這麼能跑,海裏搜了半天也沒見他的蹤影。
蕭情咬牙說道:“看來又被他跑了。”
慕堯煊也說道:“他從海裏逃跑,隻能上岸了,我現在去讓人搜查,你先回去包紮一下傷口。”
蕭情點了點頭,上車和慕堯煊一起回了迷情酒吧。
慕堯煊也囑咐小江沿著海邊搜查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小江得了吩咐便讓人搜查起來。
蕭情回到酒吧,脫了自己的外套,遲俊翔看她又是一身血,問道:“情姐,你這是怎麼了?”
蕭情咬著牙,說道:“先幫我重新包紮傷口。”
慕堯煊也關心起蕭情在遊輪上發生的事,問道:“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被君家人抓起來,老鼠人呢?”
蕭情忍著痛一邊讓遲俊翔給她包紮傷口,一邊說道:“我之前上了君家遊輪,挨個搜查了他們的客房,都沒找到老鼠,在最後一間客房的時候聽到有人進來,便先躲到了床底下,誰知老鼠這個時候敲門進來,還把君閻奕誤認成了君閻昊,讓他幫自己。
君閻奕似乎不知情這些事,問老鼠的是誰,老鼠見認錯了人,想要跑,我趕緊從床底下爬出來,把他踹倒在地,拷了起來,正準備向君閻奕解釋的時候,被他趁機撞出去跑了。我還想追,卻被君閻奕攔住,和他打了起來,我傷口裂開,君家守衛人多,就被抓了。”
慕堯煊聽完蕭情的闡述,奇道:“我記得君閻奕隻是個大學教授,怎麼還能和你纏鬥在一起?”
蕭情回憶著說道:“我看他的身手不像是野路子打出來的,倒像是專門跟著正統老師學出來的,不過根基不太穩,應該是跟人學了一段時間。我受了傷,才沒能及時製住他,拖到守衛過來。”
慕堯煊沉聲說道:“這樣看來,幫著老鼠的應該就是君閻昊,不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情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而且你來之前他還幫著我說話,似乎也想放了我,我懷疑他是和老鼠做了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