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沐念初有關,每一次她來麵對的時候,都覺得十分尷尬,可是趙局長卻十分能夠洞察別人的一舉一動。
她話還沒有說完,見她麵露難色,趙局長便直接開口說著這一切,算是替沐念初將她實在難以啟齒的東西都說出來了,並且還解決了。
沐念初心底那叫一個感激,馬上麵帶笑容的感激說道:“多謝趙局長,一次又一次的麻煩你,實在不好意思,你放心,等我們回去將她的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必定會重重的感謝你。
畢竟這一次在錢微微所犯的事情當中,你還有警察局的眾兄弟們沒少跟著忙碌的,大家也總不能白忙活一場,雖然是民警,不過人民也得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任不是。”
趙局長卻擺擺手說道:“沐小姐言重了,你都說了,我們是人民警察,所以這些都是我們的責任。比起讓一個人一輩子坐牢,還是這個人能夠在你們的勸說之下痛改前非的好。
我並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自然也知道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接受新的人生是最為重要不過的了,反而我還應該代表人民警察感謝你呢,怎麼還受得起你說的重重酬謝。”
“趙局長說的是,不過酬謝還是避免不了的,就當是念初多次麻煩你的一點心意,還望你不要再推辭和拒絕,不然今天這人,我還真的沒好意思提走。”沐念初堅持的說道。
也不是自己光逞一時的口舌之快,而是事實就是這樣,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叫她如何好意思直接麵對,也叫警察局的兄弟們將她沐念初看成什麼樣的人了。
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像趙局長一樣明事理,將一切想得這般透徹的。
見沐念初如此堅持,趙局長也實在不好再繼續拒絕,要是她想要帶走的人,結果卻因為這麼一點小事,鬧得沐念初沒能直接帶走的話,慕堯煊再來詢問他的時候,他又該如何說?
難不成還成了他嫌棄沐念初所承諾的太少,所以等著慕堯煊親自送過來更多的不成?
於是便開口說道:“看來今天我就是推辭也別想推辭的掉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承受了沐小姐所給予的恩惠,你們先暫時等一等,我讓警員立刻就去辦手續。“
沐念初和方城微笑著點點頭,趙局長這邊轉身出去,他們便轉身回了監獄,還沒到呢,就聽見裏麵的三個人正在聊天。
“其實我一直想問一句話,薛霓裳,就像剛才香憐所說,其實你也應該知道,慕堯澤的心裏麵的的確確還存在沐念初,那麼你就不擔心嗎?要是現在他對你,隻不過是得不到的一時新鮮之感,到時候你怎能比得過一直埋藏在他心中這麼久的另一個人。
一生就這麼簡單的交付出去,就不會後悔嗎?會不會顯得你也太隨便了一些,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錢微微看著薛霓裳,極為認真的說道,然而此刻的香憐已經讓警員打開了監獄牢房的門,走了進去替錢微微打理著蓬鬆髒亂的頭發。
薛霓裳卻很是不屑的回答道:“要不說你傻呢,你說你現在說這番話,我是該理解成對我的關心,還是該理解成你得不到他人的愛情,所以過來嘲諷我?”
“哎,你這人,你看看人家在關心她的時候,她又能理解到這裏理解到那裏的,這麼多小心眼兒。是不是每一個人和你說話,你都得先考量他是不是別有用心?這麼重的心機,你不覺得活著挺累的嗎?”錢微微不甘心的接著說道。
薛霓裳算是被她說中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這才喃喃開口道:“我怎麼就不知道你說這話的真正意思了,不過既然你說了這麼沉重的話題,那我先緩解氣氛還不可以嗎?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就像你跟香憐還有方城你們三個人之間的感情一樣,你覺得你能忘得掉方城嗎?
答案一定是不能的,所以你覺得方城和香憐在一起,他們兩個需要每天心驚膽戰的擔心你,時不時的會冒出來插足一曲嗎?”
就連頭裏麵正做著事情的香憐都停了下來,睜大著眼睛看著薛霓裳他們。不是正在討論薛霓裳,沐念初跟慕堯澤之間的關係的嗎?怎麼又扯回到了他們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