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她,不管是不是真的,還是栽贓嫁禍,隻要一問便知,現在錢微微跟我的關係就擺在這裏,要真是她做的一切,一定不會否認的。”沐念初馬上說道。
話才說完,手機就已經出現在手中,馬上撥通了錢微微的電話,其實在自己說完話的時候,沐念初就在懷疑,她說不說實話並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的自己還能打得通錢微微的電話嗎?
她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僵得不能再僵了,但願上天開眼,在這件事情上忙點忙,否則這還真是件麻煩事。
“喂!”
“喂,錢微微,我是沐念初!”
在聽見電話另一頭響起聲音的時候,也不管是不是就確定是錢微微,沐念初趕忙說道。
“噢,原來是你啊,我以為第一個給我打電話的人會是秦彤彤呢,你看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當時怎麼就一不小心將你的電話刪了呢,要不是現在你自報家門,我還差點沒聽出來你的聲音。
嗬嗬,當時在你身邊做了這麼久的助理,現在說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的緊,對了,現在秦家那邊的好戲已經唱完了嗎?你竟然能夠想起我了?”錢微微一直在自說自話。
沐念初這邊就隻能這樣開著擴音,所有人一起聽著她自己一個人在說話,這話外之音可不就是在說,她一直都在等著他們的電話,怎麼現在才打過去,甚至都覺得有點晚了,更是希望從沐念初的嘴裏聽見現在的秦家已經成了什麼不堪的狼狽模樣了一般。
好像所有的事情就沒有她不知道的,現在就是喜歡故意跟沐念初繞著說話,特別是喜歡聽見他們著急的聲音。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問你,薛霓裳失蹤了,是不是你做的。”沐念初可不管他說了多少這些話。
要是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她將他們的情緒掌控,那麼當初還是怎麼當錢微微的董事長的?
既然從來都是比她還要高一層的存在,現在就不回去計較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她隻要時時刻刻的記著,現在的她就是想要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她做的,是不是她抓走的薛霓裳?
“是啊。”
誰知道,電話另一頭傳來的聲音是這樣的果斷,在場的人都大驚起來,便又聽見電話裏的錢微微說道:“原來你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呢?沐念初,你說我到底該怎樣評論你才好啊。
當初的薛霓裳可是沒少針對心穎公司的,那時候你不是心穎公司的董事長的嗎?就一點都不記仇?
現在還在想著她的下落,你是不是傻啊,還是你本身就是一朵白蓮花,隻要是身邊的人,都想要籠絡人心。”
話說著說著,錢微微就開始出言不遜了,詆毀沐念初,可是就是不說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好好的要將自己的合作者毀滅?
難道她是不知道,隻要是慕堯澤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將她大卸八塊?
敢動他喜歡的人,難道是當時安知曉的下場還不夠讓人醒目的嗎?既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出現了這樣一個找死的女人。
“錢微微,你不用管我到底是在做什麼,隻是我倒是想要問問你究竟想要怎樣,你為什麼抓走薛霓裳……”
“那麼張楓呢?”
沐念初話還沒說話,秦彤彤便迫不及待的隻問了一句,現在是唯一能夠知曉張楓消息的機會。
沐念初猜對了,隻要是真是錢微微做的這件事情的話,這個女人現在對他們恨之入骨,既然已經選擇了背水一戰,怎麼會害怕將自己手裏的底牌都亮出來。
因為她明知道,就算是這些都明擺著告訴他們,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是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怎麼都是自己贏,何必躲躲藏藏的。
現在他們不是已經找了一整天了,戲耍也算是完美落幕了,現在是該讓他們心如刀絞的時候了。
錢微微做這件事情,為的不就是現在這一時刻的嗎?不然薛霓裳值幾個錢,還真的以為她錢微微能夠看見的就隻是錢不成。
當初的時候,可是薛霓裳在她最為困難的時候,用這些話對她進行威逼利誘的,當時的她沒辦法,隻能這樣去做。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秦淮是自己養了一個薛霓裳,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這在錢微微的眼裏,就跟薛霓裳選擇讓她替她做事是一樣的,始終就是農夫與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