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潔見他那說話的姿態,便開口勸說,那是因為看見,不管是韓丞冬還是韓念念,在聽見他的話之後眉頭都深蹙起來,明顯心情不好。
“解開?怎麼解開?韓丞冬能夠原諒我殺了他的父親和妹妹?還是我能夠將現在到這裏的心頭氣都不放在心上。
小潔,要是當初你也死了,是不是我現在會好很多,至少不會在瞬間敗的這樣一塌糊塗,我對你始終沒什麼虧欠,最終還是你害了我。”王衛國嘲諷著說道。
看著周小潔的目光滿是憎恨,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反省到自己一生的錯誤,什麼叫做現在這樣下場的心頭氣。既然知道自己殺了兩個無辜的人,就不知道命是該嚐的嗎?還是說他覺得自己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
占有了他人的財產,東窗事發,這些在現在他的眼裏竟然都推到了別人的身上,還是一個跟這些事情想來無關,隻不過是個受害者的女人。
韓念念是真的失望徹底了,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父親,別說想要求的韓丞冬的原諒,說出這樣的話,她自己都聽不過去。
“夠了,媽,我就說不該來,你聽聽他說的都是些什麼,有這樣的父親,我倒是真希望自己想來沒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哥,我們走。”
韓念念忽然拍著桌子起身,大怒的說道,言訖便要拉上身邊的韓丞冬離開,盡管現在兩人已經確定了身份,韓念念一時之間還是沒改過來對韓丞冬的稱呼。
其實叫什麼都無所謂,韓丞冬能夠感受到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就醒了,比如這會兒,他知道,韓念念是不想讓他繼續在王衛國的麵前受辱。
盡管現在王衛國的大局基本上已定,就是應該這樣,他現在說什麼都無所謂,甚至還擺出了一幅就算是死,在氣勢上也要將自己沒能得到的討回來。
最無奈的是,韓丞冬這樣的正人君子,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相互詆毀,還是在自己在乎的人麵前,跟打自己的臉有什麼區別。
“哈哈哈……”
他急需大笑起來,韓丞冬並沒有起身,還將韓念念拉坐回來,示意她自己沒事,既然來了,就聽他將話說完好了。
然而,其實現在王衛國笑的是,韓念念已經在叫周小潔媽了,當初可是叫了他二十多年的爹的,這會兒見麵甚至連個打招呼都沒有。
相比之下,是不是格外的諷刺?但是他能夠說什麼,這一輩子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不過就是這麼個女兒,還差點兒被他造成最大的罪過。
幸虧,上天開眼,知道他做的由他來還就行了,韓念念從來都是無辜的。
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從在門外的時候看見韓念念的身影,他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念念,我知道你責怪我,不過你一定要相信,除了那天在韓氏集團的時候失手傷了你,我所做的一切,一直都是為了你好。”
“包括在知道是我將假的韓丞冬的屍體帶走的時候,你選擇聽從薛霓裳的話,將我騙到韓氏集團盤問,將我從韓家追趕出來,派保鏢團團將韓家圍住,毆打我媽……這些難道你都是在為了我好?”韓念念馬上懟了回去。
王衛國知道她口中所說的是楊晴蓮,當時的事情,似乎自己也是被逼的,薛霓裳從來都看不起他,盡管在合作中,他一直都是年齡居高的一個,從來沒能得到一點點的尊敬,便更想要在合作上顯示自己的能耐。
誰知道換來的是現在這樣的結果,知道進了監獄,王衛國冷靜下來之後才想起來,當時薛霓裳不是正在辦公室裏麵跟他商談事情的嗎?最後他到了這樣一個地步的時候,那個女人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跑了。
不然,多少事情是沒有薛霓裳參加的,結果所有的罪責都在他的身上,身為一個女人也的確是夠狠的。
然而她並不知道,就算是當時薛霓裳在場,他所麵對的還是隻有韓丞冬,誰都會看在慕堯澤的麵子上,不會去管現在她所做的事情,最終的結果還是他一個人。
“念念,這些事情我都是有苦衷的,你想想,要不是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最終這韓氏集團我還能帶到棺材裏去嗎?”
王衛國似乎隻有是在對這韓念念的時候,才會出現現在這般苦口婆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