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所有人都睡的很舒服,今天基本上都沒有安排要刻意出門的事情,隻需要在家裏看著錢微微帶著鄭彩母子三人表演就好。
他們還是習慣了早起,早早的,就一邊吃著熱乎的早餐,一邊看著電視,鄭彩母子已經出發。
以公司的名義為鄭彩母子起訴韓氏集團的起訴書早就送去了法院,沐念初這邊也已經收到了開庭通知,之所以還要這麼去做,隻是為了加強法院對鄉下人的同情,對高高在上的有錢勢力的公平。
九點的時候,新聞直播準時開始,錢微微在去之前就先將這次行動的消息放了出去,前兩天韓氏集團的輿論到現在都還在風頭正盛,這無疑是現在新聞最大的賣點。
記者怎麼可能會放過!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早上好,今天一早就聽到消息,當初在韓氏集團門口大鬧的母子三人已經將韓氏集團的董事長韓勝峰告上了法庭。
究竟是法院遲遲沒有作出回應,還是韓氏集團走了不一樣的程序呢,導致今天的原告當事人居然會直接大鬧到了法庭,接下來,就讓我帶著大家看看現場究竟進展到了什麼程度。”
隻見電視機上,鄭彩帶著孩子甚至都帶上了白孝在法院門口又哭又喊,法院肯定不比韓氏集團,裏麵的人頓時出來大批,基本上都是手持東西的。
可是看著麵前的不過是三個婦孺,又不敢輕易下手,幸好錢微微在場,當下便站到了前麵去解釋,又聽見鄭彩口中一直在哭喊的詞語,他們也沒多說什麼,反而是有人去了裏麵通報。
法院出了這樣的事情在社會上的影響總是說不過去的,所以在這裏做這樣的事情可比在韓氏集團的時候有效率多了。
不多時,就聽見了新聞記者在報道,法院已經決定,當天下午開庭,將這件事情處理清楚。
沐念初知道會有效率,可是沒想到這效率這麼快,看來早上起床的時候才說今天應該不會有什麼樣的安排,現在就該馬上收回這句話了。
另一邊,韓氏集團裏,韓勝峰和薛霓裳同時看見了這樣的新聞,並且當時韓勝峰就接到了法院的電話,的確沒錯,本來之前受到的該是被告傳票,法院可不會做親自打電話這樣的事情,誰知道事情頓時就轉變成了這樣。
“啪。”
聽完了通知,韓勝峰直接將電話摔在了電話機上,基本上臉都快要氣的變形了。
“特麼的,鄭彩這個賤女人,我居然沒想到這招,可真是狠呐,本來我們這邊的律師已經在取證,今天下午開庭的話,是根本不夠時間準備的。”
“你以為真的是鄭彩想出來的,一個鄉下女人,來到這樣的大城市走路都是顫顫巍巍的,還敢去法庭大鬧,你真想的過去,若不是沐念初的注意,這次的官司我替你吃。”
薛霓裳不屑的說道,要不是為了今後的事情打算,她現在真的是覺得跟眼前這個說話越來越拉低了自己的水準。
“行了,我覺得現在可不是該說風涼話的時候吧,你趕緊幫我想想注意啊,要是我這邊出了亂子倒了,你隻想隻怕再想要得到慕堯煊的話就更加不容易了吧。”韓勝峰也反過來威脅到。
也罷,想到了自己今後還會踩著麵前這樣的豬頭做更大的事情,還有更大的計劃等著自己去完成,就算是委屈自己了。
“你手中不是已經握有證據了嗎?你的妻子楊晴蓮,她一定摻與了你女兒韓念念所做的事情,直接將她推出去不就好了嗎?還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這個不是人的丈夫和父親都已經做了,還開始念舊後悔了,”
“後悔?真是可笑,你看著我哪裏像?隻是你不是不知道,楊晴蓮剛剛死了兒子,現在可是一顆心都在女兒身上,你這是要讓她出來幫著我指認她的女兒,可不是就是在癡心夢想?如果事情這麼簡單的話,我好好的一個家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韓勝峰惱怒的說道,並沒有覺得薛霓裳像是一個合作者,此時此刻說的每一句話無不都是在嘲笑他的。
若不是這是韓氏集團現在最大的援軍,別以為隻有薛霓裳去調查過他,他照樣也調查過薛霓裳,隻要靠緊了這個女人,就相當於靠上了秦氏集團這棵大樹。
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個道理,他不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