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更是自信滿滿的說道:“不過,你若是在我這裏找不到人,你可得給我一個交代,我現在可不是當初的沐念初了,任憑誰人都能夠欺負,也不是你們一盆一盆的髒水就可以往我身上潑的,黑鍋背多了總會有反駁的一天!”
沐念初情緒很是激動,對於慕堯澤的懷疑是前所未有的生氣,自己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曾經兩個人關係這麼好而現在卻總是輕易的再一再二的懷疑自己。
要是自己像之前一樣當著他的麵懟安知曉就算了,而現在自己可是為了韓丞冬的事情跑得公司的事情都顧不上了,要是之前的慕堯澤好歹會想一下事情的尾末。
而如今他卻是不由分說的就定了自己的罪,難道兩人之間竟然生疏的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了麼?其實這才是沐念初生氣的真正原因。
沒想到她的態度如此強硬,病房裏麵的慕堯澤愣愣的掛斷了電話,心裏麵怎麼也想不通,他不可否認,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自己和沐念初是真的陌生了,要是以前自己肯定是不會懷疑她的,可是如今卻是怎麼也沒有辦法去相信沐念初,畢竟她當著自己的麵對安知曉的敵意她不是感受不到。
而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更是覺得除了沐念初再也不會有其他人,想著沐念初說的安知曉是假的裝瘋賣傻,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平時安知曉的所作所為來,更是仔細的分析起來。
可是怎麼也看不出來有半分假裝的樣子,一時之間慕堯澤就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裏麵,兩個人都沒有作假,那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思考了半天慕堯澤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他現在實在無法判斷沐念初所說的話是在故意激他還是真的,但是安知曉不見了卻是真真切切的事情。
上一次她不見了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誰知道這一次又會發生什麼,不管是為了安知曉還是證明沐念初所說的話,慕堯澤覺得寧願多跑一次,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壞處,這麼想著便馬上起身離開了醫院。
而警察局裏麵的沐念初掛了電話之後仍舊是怒氣難消,一臉的憤怒,自言自語的說道:“神經病,什麼事都覺得是我做的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長的,安知曉那麼拙劣的演技我都看出來了他竟然看不出來!”
說著就大步的往前走去,腳步也不由得開始加重,一旁的慕堯煊從頭聽到尾,一開始看她發怒的樣子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當時沐念初身上的氣場更是嚇得自己連話都不敢說,現在見她依舊生氣於是便連忙追趕著上去。
拉住她的衣襟說道:“你也不要太計較了,你越放在心上越是覺得煩躁,慕堯澤也是因為著急,看她的樣子將安知曉看的挺重要的,你看韓丞冬出事了你不也挺著急的嘛。”
“哼!”沐念初停下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現在可是在怒火上麵,看著慕堯煊也給不起什麼好臉色來。
看著他這張虛偽的麵孔之前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便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在腦海裏麵,更是覺得他們兩兄弟都是一副德行。
便揚起了嘴角嘲諷的說道:“你也不用在這裏裝好人,你也並不比他好到哪裏去,這段時間你是對我挺上心不錯,我也確實很感激你,不過這並不代表可以將你曾經對我做的那些事都抹去。”
瞬間慕堯煊就愣在了那裏,自己明明不是那個意思,沒想到沐念初竟然也會將火氣撒在了自己身上,慕堯煊心裏麵很是無辜,也不在言語。
看見他這樣沐念初更是覺得心裏麵的火氣越來越大,做出這幅無辜的模樣給誰看,繼續義憤填膺的說道:“你們慕家的人還真有意思,不管是你還是慕堯澤你們兄弟兩都喜歡將我當猴耍,這就算了,到了最後還要補上兩刀,是不是看我受傷流血的樣子很好玩啊?那麼平時又何必還裝做這麼多假惺惺的樣子?難道不覺得累麼?”
一番話更是說的慕堯煊無言以對,除了無辜之外更是無奈,沐念初說的沒錯,自己是做錯了事情之後才想著後悔彌補,而如今的慕堯澤也和當初自己對沐念初的樣子沒有區別,慕堯煊站在那裏神色複雜的看著沐念初,不知道說什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