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在你我幾家也算是小有交情的份上,本宗主發發善心的告訴你們。免得到時候不明不白的死了,冤都不知道上哪去訴。”
這句話卻說得對麵的人心頭一顫,一抹光亮從腦海中劃過。是想到了什麼,可那個答案他們卻不想相信。
看著那幾人的表情,司耀知道對方一定是想到了,隻是心底不想承認而已。如此那就將心刨開,讓他們看清楚。
“眾位剛一進門時受到的攻擊,可不是司某發出的,而是這件神器“鳯藍石”自己發出的攻擊。
這鳳藍石不是普通的東西,不過平時的作用卻無甚大。既不能攻,又不能,防唯一的作用便是可以去邪祟。
不過這鳳藍石原主人曾告訴過我,它還有另一種妙用。它是另一種東西的克星,異族“傀影”。一旦與之離得近,這東西便會主動發起攻擊。
鳳藍石發出的攻擊,是一種純淨化的能量。它對人無害,當然,那種修煉邪術的不算。不知我如此說,幾位可有明白?”
簡單的幾句話,卻已經將先前的深意完全挑明。鳳藍石隻會對傀影發出主動攻擊,那……
“你胡說!老夫怎麼可能是傀影,你這分明是在血口噴人!先前的事情便是你主動挑起,如今又如此說,分明就是暗藏禍心!”
梅俊凱滿含怒意的說著。他是癸陰宗的長老,也是被攻擊者之一,也無怪反應如此之大。不過這事換了誰,都不可能淡定。
“梅老哥說的沒錯,一定是你在圖謀什麼!什麼傀影,那不過是你禍心的借口。”
禦風閣的另一位長老也出言附和。他名叫連奇山,也是被鳳藍石攻擊的人之一。
其他幾人這時候倒是沒急著說話。畢竟這樣的事非同小可,如果是真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幾位不信呢!不過也是,任誰這麼隨口一說,如此大的事也不可能直接便信了。”
司耀的語氣淡淡的,眉眼中也透著無所謂,反正又不是他家的人。
“司宗主,這樣的事情總不能因你一句話就認定了。凡事都有真憑實據,也隻有這樣,我們才好有交代不是。”
任植的話音比較冷,但麵上的表情變化卻並不大。可見他的真實想法,還是無所謂比較多。
而這番話也讓另外幾人沉默了。最開始的事情已經不在是重點,現在最關鍵的是對方所說的話,到底是否屬實。
“想知道,其實也並不難證實。”
幾個字便勾動了所有人的心神。沒誰不想知道自己身邊呆的,到底是人還是鬼。
畢竟誰都不想在關鍵的時候,有人從背後送上那麼一刀。那種枉死,真是做鬼都不會甘心。
“司宗主有方法?如果可行,我們照做便是。若證實,我們願對先前的事謝罪。”
付祥瑞說得擲地有聲。其他人聽過後也未做反駁,顯然也是同意的。不過誰都明白,這話音還有後半句。若是證實為虛,那這件事便也不能善了了……
“嗬嗬嗬,方法自然是有的。不過到時候謝罪就免了,還請眾位自行離開。司某這裏廟太小,容不下幾位大神的真身。”
話音一落也不理會那幾人乍青乍白的麵色,轉身去了後堂。
這恒城不過是耀瀾宗的一個據點。因為並不是主城,所以人數並不多。
“去將你們的堂主叫來。”
到了後堂,司耀吩咐守堂的弟子將這裏的堂主喚回。
“是宗主。”
領命的弟子快速的跑了出去。
司耀獨坐在椅子上想著剩下的事。有些事情隻有自己一方的人也參與了,對方才會信。他的時間不多了,拉攏利誘的方法已經沒有時間去完成。為達成目的,現在隻能不擇手段了。
堂主文戈聽弟子稟報說宗主傳喚自己,便立即趕了過來。對於這位宗主耀瀾宗的,所有的人內心都是敬畏的。
短短時間內就創下這偌大的門派,這可不單單是隻有修為便能做得到的。在他們眼裏,宗主的智謀手段,和遇事的果決,也是讓他們臣服的關鍵。
“不知宗主喚屬下前來,有何要事。”
文戈一進門,便躬身行禮。
四十多歲的文戈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沉穩卻透著鋒利。而他的行事作風也是一般無二。
“文戈,一會兒同本宗主去前廳做點事情,用不了多長時間。”
“是。”
對於司耀的話,文戈不作猶豫便應了下去,絲毫不去詢問要做什麼。
在耀瀾宗,宗主所做下的決定便是對的,他們隻需要執行便可。無論是什麼事,他們宗主從來未讓人失望過。
司耀這位宗主,在他們的心中,已經被神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