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樂子玩兒可以，但別將自己累到。有些事情，是不值得去費心神的。當給自己解個悶兒也就是了。”
這話說的，不愧是夫妻倆，還真都不把人當人看。
“不會啦，放心吧！而且你知道嗎，情，我劫回來的這人，居然是那老東西的徒弟哎！而且那老家夥的身份，我說出來，你也一定會詫異的。”
寒霜說話時轉過身去，手搭在了對方的肩上，歪著頭，表情很是俏皮。
“哦，是什麼身份？難不成，還是哪個暗勢力的首領？”
也不怪血無情會如此說。畢竟一個殺手組織的頭，還是以狠辣聞名的，實在讓人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其他身份。
“嘿嘿，我猜那老頭是誰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在聽那個霍卓寧，說出他的身份時，第一反應便是，自己認錯人了。
可這想法，下一刻便被自己推翻了。因為我所學東西的，是他自創的，別無他號。可就是覺得不可思議。又凝出影像，讓人觀看。結果，確定無疑。”
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好似還在回想著，在時知道那老頭身份時，那無語言表的心情。
“能想得到嗎，他竟然是藥王穀的穀主，大陸上的醫藥聖手藥老。平生救人無數，被人以醫者仁心稱讚。
哈哈哈……醫者仁心啊！想到這幾個字，再聯想著我熟悉的那個樣子，腦中躍然而出的，隻有諷刺兩個字。
情你知道嗎？就連人麵獸心這四個字，用在他身上都屈才了。”
說到後麵時，他的表情變得殃殃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迷蒙。
看著這樣的小東西，血無情的心中泛疼。即便他再說到那個老頭時，十分平靜，語氣不遜，絲毫沒有將其，當成自己師傅的意思。
可真的嗎？那是他小時候為數不多，給過溫暖的人。雖然那溫度，少到微不可察。可他的小東西，卻還是記住了。即便在後來發生了很多很多，依舊沒有忘懷。
“別想太多，人都是多麵性的。隻不過有些人，展現的是真實的，而大多數都是虛假的。
隻不過他們善於隱藏，那不為人知的一麵。展現出來的，都是人們向往的，敬仰的那一麵。一旦將蓋在上麵的，那張虛偽的假麵揭掉。下麵露出的，將是最為醜陋的東西。”
血無情的語氣很緩慢。好似想要以此，來撫平對方那，泛著陣陣波瀾的心境。
“是嗎？他也是這樣嗎？”
他抬頭看著血無情的眼睛，好像似想從中看出答案。
“他不是。”
這話回答的很肯定，但卻不摻雜任何的敷衍。因為即便是沒看到對方的人，可血無情依舊能從小東西的性格上，猜出那老頭的性子。
“哦，那你說說看，他是什麼樣的？”
緩回了心思的寒霜，側頭看著血無情，一副等著他高談闊論的表情。
“兩張麵孔的他，都是真實的。當這人是藥王穀穀主的時候，他就是那個醫者仁心的藥老。那時，他是醫者。
當處於殺手首領位置的時候，那個狠辣無情，手段殘忍的人，就是真實的他。因為這人那時的身份，是殺手。所以在那時展露的一切，就應該是如你見到的樣子。”
“哦，這是什麼意思？兩麵三刀？”
對於這樣的解釋，寒霜有些不解了。
“不，是他知道在每個位置，該做出什麼樣的事。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會顯示出多麵化。但他的每一麵，都是真實的，不含虛假的。”
血無情用兩句話，概括了那老頭的性質。為寒霜作出了解答。
“還可以這樣？那這性子也太怪異了吧。”
寒霜聽的挑眉。
“沒什麼怪異的。世界之大，人本就形形色色。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獨特的一麵。就像我們，你能說每個見到你的人，所以形容出的那個，是真實的自己嗎？”
瞧人看著自己，寒霜不做猶豫的答。
“當然不可能。”
“是啊，因為他看到的不是完整的你，所以怎麼可能形容出真實的你。
所以別想太多。小東西，你所度過的那段時光，沒有絲毫的虛假。你們之間發生的很多很多，也都是真真實實的。
說著將人擁在了懷裏。倒不是他好心的，在為那老頭辯解。而是他的小東西，太苦。不能讓為數不多的時光，都沾上虛假。
即便那段歲月很黑暗，可即使有一絲是美好的，都不能將其抹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