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一個二個都知道著急了,早幹嘛去了?他死了不是更利索,什麼問題都不用有了。”
瞧著他們兩人,血無情有些鄙夷的說著。
“大人,大人你救救他,隻要他能好起來,我立刻離開。以後不會再有什麼事了,不會再有了。”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求懷中之人能好好的活著。
“大哥,你救救小灃,他不能有事。”
“本尊看你們一天天的,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雖然如此說,可血無情卻不會真的旁觀著不管。在他心中,這個叫龍慶灃的小子,在總體上來說,還是不錯的。
“帶到隔間去吧。”
說完不理會他們,向著隔間走去。
血無情看著小榻上,那被人用靈氣吊著一口命的人,覺得無比好笑。佐呀!這回不用佐了,老實了。
不過也沒多耽誤功夫,便開始給床榻上,那已經半死不活的人治傷。
而後麵則是站著兩位,正緊張不已的人。
至於寒霜嗎?純屬是在旁邊瞧熱鬧。在他心裏有血無情在,反正人也死不了,沒必要在在那裏浪費心情。
話說這些日子,龍慶灃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呢?怎麼感覺,像是惹得天怒人怨了似的。
這話啊,要從那天花魁大賽結束以後說起。
開始頭幾天的時候,日子也還算平穩安靜。
藍久雖然在花魁大賽那天,鬧得挺歡騰。可隨後幾日,卻是安分的很。
特別是頭三日,更是在藏仙閣中老老實實的呆著。做著屬於他花魁應做的本分事。
可在隨後幾日,便開始有了動作。頻頻的拜訪裕王爺的王府。
先是論詩會友,觀花賞景。可當有一天,發現王府後院的一群鶯鶯燕燕之時,所有的事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天藍久又一次去了裕王爺府。由於沒有提前打招呼,所以很不趕巧,龍慶灃沒在府中。
閑著不住的藍久,便在裕王府中逛了起來。這一逛,就逛出事兒了。
“主子,今兒個陽光大好,正適合遊園。”
“可不是嘛!這照著身上暖洋洋的,還真是挺舒服的。杏兒,可知今兒個王爺去完朝之後,會去哪兒?”
聲音婉轉帶著點俏皮。
“回主子的話。聽前院的管事說,王爺今天沒其他的安排,下了朝一準會回來。”
“那今天中午,他會來咱們院子了?”
“一定會來的。這可是昨個夜裏,就和主子定好的呀!王爺對您啊,可是從來都沒失過言。”
“就你知道。後麵的事情,準備的仔細著點兒。”
“放心吧主子。杏兒保證給您辦的妥妥的。”
“別光耍嘴,若是弄出一點岔子,本宮撕了你這張光會說的嘴。”
“是是。不過,聽說那麵院子裏那兩位,好像正在折騰著什麼?怕是沒打著好主意。”
“就那兩個人,量她們也折騰不出什麼花來。來來去去也不過就是那幾招,想來就是王爺,也都看得膩煩了。”
“是,她們哪比得上您呐!呸,瞧我這張嘴,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就那群人,哪配和您比。您是什麼身份?她們算是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