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響，在雅間內絡繹不絕。隻聽著，便讓人覺著臉疼。可槐生就像感覺不到一樣，依舊使足了力氣打。
聲音響了近一盞茶的時間。
“行了，別杵在那兒讓人招煩了，下去吧。”
“是，小的這就下去。有事您喚我。”
隨著槐生的離開，雅間內又寂靜了下來。
“怎麼著，該做什麼都忘了？還非得要本少提醒你們才行。”
悅琴悅畫聞言，不敢有一絲耽擱。該怎麼做，他們自然是清楚的。
“是奴愚鈍了。”
可他二人剛要解帶，卻聽見了一句膽寒的話。
“那邊格子上的玩意兒，自己去挑幾件。權當是這次事的懲戒，好好長點記性。”
漫不經心的語氣，所說的卻是極為殘忍的話。可即便如此，二人依舊不敢有半絲的忤逆之舉。
對那格子裏放的東西，花樓之中沒有人是不怕的。都是些調教人的東西，若是碰見個下手狠的。幾樣下來，便能去掉人的半條命。
不過唯一還好的是，對方依舊是讓他們自己來。雖然最後也會很慘，但最起碼不會受什麼太嚴重的傷。這已經算得上是一種開恩了。
之後的事情，依舊如頭一次，在這雅間之中發生的一樣。隻是比較那次，更為慘烈一點。
不過曖昧不僅未減，反而因為道具的刺激，變得更為強烈。
靡靡之音，更是無法壓製的，在整個空間之中回蕩。
而在這種場景的影響下，相擁在一起坐在桌邊欣賞的二人。若是沒有一點反應，那隻能說是不正常。
當然，他們的反應，不是來自正在表演的兩人。而是與自己肌膚相親的那個人。
兩人在雅間呆了近三個時辰。在這段時間，不僅那正在折騰的人難熬，看他們表演的人，也一樣是難捱的很。
看著終於差不多了，寒霜開了口。
“行了，就到這裏吧。”
雖然心底情緒翻湧，聲音依舊不帶一絲情緒。
終於聽見了這如同大赦的話。床上的人，終於敢停下了動作。
此時的他們，雖然未受實質性的創傷，也沒弄到丟了半條命那樣慘。但也絕對是精疲力竭了。可沒聽見叫停時，隻能強撐著。
“謝大人。”
“謝大人。”
兩人一同答話。聲音卻嘶啞的險些發不出。
“知規矩是好的。可要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今天的教訓，好好記住。膽敢再犯，就不是這點懲戒這麼簡單了。”
“在不敢了。”
“是，記下了。”
兩人齊聲應下。可待要起身時，卻發現已提不起絲毫力氣。這讓他們心下一急。麵色更是驚得慘白。
“行了，都好好歇著吧，就不用起了。這次的表現還算是不錯，賞你們的。”
話落，兩枚儲物袋被隨手丟在了床上。裏麵裝的東西對寒霜來講，算不得是什麼貴重的玩意兒。不過是百十枚極品靈石而已。
可對那兩名落身花樓的公子而言，卻是一筆龐大的財富。換做是以前，即便是贖身，也還會有幾輩子的富餘。
不過現在，贖身錢雖然分文未漲。可他們卻已經失去了，將自己贖出去的機會。
前路迷茫，不知如何走。可卻也隻能咬牙走下去。因為這是他們的命。將人伺候好了，或許一高興，他們還有出去的機會。若是惹得人厭煩，等待他們的將是淒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