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您誤會了,並不是因為靈石的問題。是我們這裏,有一個特殊的規矩。而且這規矩,是所有頂層花樓裏都有的。那就是四大絕色要待人的日子,都是固定的。隻有那天,四人才會出來,其餘的日子是不待客的。”
小四緊張的為寒霜解釋著。生怕一個弄不好,前麵的客貴客動了怒。若是那樣,他的下場絕對好不了。
“也就是說,除了那幾日其他的時候,是見不到人的。有沒有特殊的情況呢?”
“嗯……除非是樓主親自安排,或是他們主動要接待誰。可現在樓主不在……”
雖然話沒說完,可意思卻已經明白了。那就是,樓主沒在,那四個人沒人請得了。
“嗬嗬嗬,不過是青樓妓子,還真把自己當的多高貴了!”
諷刺的笑容裏,帶著一抹陰狠。那表情,讓偷偷觀察的小廝心底一寒。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那四為請而不動的花魁,怕是要倒黴了。眼前的這位,絕對是個不能惹的主。
“下去吧,這裏沒你的事了。”
這句平淡到沒有感情的話,聽在小廝的耳裏,卻如同天籟。立即有了如獲大赦之感。
“小人就退下,你盡興。如果您有事要吩咐,床頭邊有個紫紅色的繩子,將其扯動即可。”
小廝說完,便躬身退了出去。
門關上的那一霎那,頓覺雅間內曖昧升溫。退去了閑雜人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不言而喻。
“大人,奴家悅琴。”
穿著青白色長衫的公子,對寒霜先行了一禮。他的聲音如同他的人一樣,溫潤中透著一絲暖意。
“奴家悅畫,見過大人。”
清清的聲音,帶著絲絲涼意,不僅沒讓人覺得疏離,反而有著沁入心肺的清涼之感,讓聽見的人舒爽。
不愧為八大王牌。光憑聲音,便能溝動人心,引人一探之欲。二人不嬌不媚,透著華貴之氣。隻瞧外表,絕看不出是這花樓中的人,到像是高宅之中的貴公子。
寒霜未出聲,這二人擺著行禮的姿勢,也不敢私自起來。
此行等待他們的命運會如何,他們已經也知道。即便心中再淒苦不甘,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在青樓中混跡了這麼多年,那樣做會有什麼下場,比誰知道的都清楚。
之前管事的告戒過他二人。來人雖然身份不明,但如此年輕,便已是通靈皇。不論是自身,還是身後的背景,都絕對不會簡單。
因此他二人前來,不僅要將人伺候好。對其身份,也要打探一二。本就覺得事情不會容易,可看見人時才發現,這任務真是任重而道遠。
“姿色還算的上能入眼,就是不知本事如何。”
說著坐在小桌前,伸手攬過了他的美人。
這直白的話,讓行禮的二人,臉上迅速的升起紅霞,麵露羞臊之色。他們在青樓混跡這麼多年,比這還要露骨的話,也聽了不知凡幾。但那都是對別人講的,對自己還真沒有。
能被他們接待的,都是自詡文雅的才子。要說什麼做什麼,表達的都十分委婉。像這種如此直接的話,讓他們一時有些難為情。
不過也知道這隻是開始,更為難的還在後麵。可既然來了,那便是已經認了命。不,或許應該說,他們早就認命了,不是嗎?
“本少叫你們來,就是想讓我的美人見習見習房中之樂。你們一會兒將學的本事,都一一亮出來。表現的好了,好事絕對是少不了。”
寒霜聲音低沉,透著些許的漫不經心。可聽見這話的人,卻心頭一緊。表現的好了,要不好呢?那等待他們的,就應該是壞事了。
“悅畫任憑公子安排。”
“悅琴任憑公子安排。”
二人同時應聲答話。不管心中再如何想,麵上都未露一絲一毫。混跡在青樓中的他們,早已學會了在任何時候,都將最完美的一麵展現在人前。
“都還杵在那幹嘛,聽不懂話嗎?還是不知道怎麼做。”
手正不老實的寒霜,冷冷的掃了一眼還未動的二人。
這眼神把悅畫悅琴看得心裏發寒,可回過神後便反應過來話中的含義。原來人說的見習,還真的隻是見習。把他二人叫來,不過是想看一看活的春宮圖。想明白的二人,麵色瞬間爆紅。再抬頭看向對方時,臉上所寫的全是尷尬。
在這花樓之中,他二人算是最熟悉的。可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今天的事情過後,以後見了麵,怕是都無言以對了。
不過不管心思再怎樣多,該做的事,依舊要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