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結束了嗎?怎麼沒人上台了?”
“不會吧?”
“沒結束,你沒見沒人宣布結束嗎?”
“應該沒結束,因為還有一位沒上台呢 。”
“你記得還挺清。”
“那當然,我可是一直都在等著他出場呢!”
……
“怎麼回事?人呢?”
龍慶灃也疑惑的嘀咕。
“著什麼急!好菜不怕晚,不知道嗎?等得越久,驚喜越大。”
寒霜是一點都不著急。不知為何,他心底有一種感覺。那個叫藍的,一定會給他個大大的驚喜。
“切,別說的好像能未卜先知似的。難道就不能是準備的不妥當,不敢上台了?”
他剛說完,寒霜就用看白癡似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
龍慶灃被看的快炸了。
“就是你想的眼神。參加這樣的比賽,還不將節目準備妥當。是他蠢呢,還是他身後的花樓蠢呢?”
“我看你是想說我蠢吧!”
“嗯,你猜得完全正確。”
“你,哼!懶得和你說。本王倒想看看,那個故弄玄虛的藍,能演出個什麼東西來。”
表演台上依舊是空無的。除了那被風吹動的薄紗,再無它物。就在眾人即將要失去耐心的時候。
“咦,看天上是什麼?”
有位看客不經意間瞄到天上,卻看到不知有什麼,在灑灑飄落。
在他的提醒下,眾人都紛紛抬頭望去。隻見天上在紛紛揚揚的下落著什麼。
“好像是花瓣?”
另一人不太肯定的說。
“沒錯,是花瓣。隻是這顏色好豔啊!”
“是啊,血色的花瓣。”
……
看著那漫天飛揚的花瓣,所有人都產生了疑惑。不是表演嗎?怎麼來花瓣雨了。
一陣微風拂過,那漫天輕落的花瓣,一瞬間盤旋飛舞起來。
就在這時。
“錚!錚!錚!”
三聲響亮刺耳的箏聲響起。
箏聲太過刺耳,就好似一個不懂音律的人,猛然發力撥動了古箏中,最高亮的那個音。就在眾人想要捂耳之時,一陣婉轉悠揚的簫聲,再箏音聲未消之時響起。
這飛來的天音起的很突兀,可又好似本就該如此出現。蕭音的悠揚,悅耳,安撫了眾人那由箏聲引起不適的耳朵。
可三吸之間,蕭聲的曲調突轉。被蒼涼空曠取代。這讓聽曲的人心,也好似在這一瞬間變的空落。好似忽然缺了一塊什麼。
疾風驟起,飄落在地上的血色花瓣,在一瞬間又被重新卷入高空。與那還在飄落的花瓣,在半空相遇糾纏。
眾人呆愣愣的看著那空曠的台上。那裏除了盤旋糾纏的花瓣,再無其他。可不知為何,卻迷了眾人的眼。好像那裏不應該是空的,應該有些什麼。
就在人們在想著,那裏該有些什麼的時候。蕭音卻在這一刻,變得高亢。而一道肅穆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裏。
身影是從一座高閣上飛越而下。人影飛旋,蕭音卻未停。
那身影隨著飛揚的紅豔花瓣,旋轉下落。男子一身黑色的紗衣,身體高挑修長。碧綠的玉蕭,正隨著那修長舞動的手指,傳出讓人靈魂深陷的仙音。長至小腿的墨發,隨意的披散著隨風飄動。半攏的衣襟,讓白皙的胸膛半遮半露,奪人心魂。五官柔美卻不陰柔,讓其顯得媚而不妖。